“但是,在那之前,我想為太初教的這些弟子,也多留下點什么,我們太初教有紫種,也有灰種,更有你這樣的優秀弟子,你們平常沒事,就來聽我講一講大道玄法,老頭子嘛,活了這千百年的時間,別的本事也沒有,這些還是能做的。”
秦浩軒心底熱浪翻涌,老祖的話就如同一個普通的年老長輩,淳淳教導,帶著對小輩的慈愛,想把自己一生的經驗傳給小輩,讓他們在未來的路上少一些坎坷,多一些平順。
他垂首道:“水府之中還有鐘乳靈液,弟子能夠打開水府,再為老祖取靈液,應該能為老祖向天爭命。”
華一道人與其他三個太上長老對視,均是笑了笑,然后他道:“到了我這個年齡啊,那些東西對我都沒有什么用處了,還是留給其他人吧。”
秦浩軒心中傷感,他想起了自己逝去的師父,也是帶著對死亡的無畏,也是從容不迫。
“弟子多謝老祖厚恩,但是,弟子沒有帶好自然堂的接班人,本就是弟子的錯,后來又知法徇私,更是罪上加罪,入桀獄,受懲處就是太初教教規所在,弟子覺得還是要去的。”
華一真人沒有說話,秦浩軒接著道:“若是老祖處在弟子的位置,面對犯了錯的徒弟,您難道不會去嗎?”
華一道人沉默良久,然后對秦浩軒道:“老夫可能真的沒你做得好,你做的已經很好了,你非常優秀。”
華一道人見秦浩軒堅持,于是對秦浩軒說道:“既然你執意如此,那么就去吧,不過我批準你隨時可以出來。”
秦浩軒朝華一道人深深鞠了一躬,道:“弟子秦浩軒謝過老祖。”
華一道人笑了笑,然后對秦浩軒道:“花勞那個魔,真的沒有問題嗎?”
此話一出,三個太上長老也是一驚,心中全都想:“魔?那個弟子竟然是一只魔?”
他們從沒有感覺出來啊!
秦浩軒心中也是一驚,刑總吹噓說自己的那個什么遮掩法術厲害無比,只要他自己不現身,整個太初教都沒人能夠識破。
雖然秦浩軒也知道他在吹,但是這么對年了,刑一直蹦跶在太初教,也曾見過幾個修為極高的護法長老,卻從未被識破身份,可是,老祖也不過是遠遠看了眼,竟然知道了?!
老祖果然厲害。
秦浩軒想了想,然后反問道:“老祖……您覺得,他有問題嗎?”
華一道人被他這一問,問笑了,對秦浩軒慈愛的說道:“有意思……你這孩子……有點意思……真有意思……”
秦浩軒也是一笑,放心下來。
“既然這樣。”老祖看著秦浩軒道,“那你把那個小東西也給放出來吧。”
秦浩軒現在是連驚訝都不驚訝了,直接當著三個太上長老與老祖的面取出混天梭,然后把空空兒給放了出來。
三個太上長老全部驚呆了。
順澤長老驚訝的看著空空兒,驚訝的問道:“竟然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