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別亂說話,雖然太初被滅也過去很久了,但是無上大教可不會放過他們。”
……
秦浩軒面色未變,手上原本碎成粉末的瓷杯在輪回之力下恢復原狀,他輕輕抿了一口,暗暗道:“自然門,還是在太初旁……”
雖然剛剛那桌人說了不可能是太初的人,秦浩軒的心還是不由自主的跳動了起來,萬一呢,萬一是呢?
我一定要找個時間去看一下。
……
“我當然知道普光閣不會放過他們,畢竟這些年,普光閣也是丟人丟大發了!”
“哎,不知道普光閣閣主現在有沒有后悔滅了太初。”
秦浩軒聽出這些人語氣中濃濃的八卦與嘲弄,心知這些年一定發生了什么,但是等了一會,他們卻不再談論太初了。
想了想,秦浩軒招呼大堂中伺候的道童,買了數瓶中品的靈酒,給了那一桌三人。
那三人身穿同樣道袍,一看便知是同一教派的弟子,長得倒也算清秀,只是偷偷說話時,眼睛里閃著的光芒,平添了幾分猥瑣。
這三人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道果境巔峰,被童子放上的靈酒驚了驚,然后全都移到了秦浩軒的桌子旁,恭敬又驚喜的說道:“多謝前輩賜酒,只是不知道小子能為前輩做什么?”
秦浩軒心中欣慰這些人的上道,下巴一抬,讓他們落座。
能夠得到仙嬰境巔峰強者的賞識已經令三人受寵若驚,還落座,更是有些飄忽。
“在下師兄弟三人是祁峰閣的,小子名喚劉文。”為首之人恭恭敬敬的說道。
“這是我七師弟周超,九師弟李宗。”劉文低聲道,“不知道前輩是……”
秦浩軒悠然的喝了一口酒,等三人都有些惴惴不安,這才道:“本座閉關三十載,出關后消息有點不靈通,來問你們點事。”
蜷縮在秦浩軒腳下的九妖,聽著秦浩軒格外欠揍的語氣,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劉文三人卻不覺有什么,一個個戰戰兢兢,點頭如搗蒜:“您問您問。”
“太初滅教后,又發生了什么事情嗎?”秦浩軒淡漠的問道。
劉文思考了一瞬:“自從那大魔頭秦浩軒在魔域那邊沒了消息后,太初倒也沒什么大事,只是……”
看出劉文的遲疑,秦浩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劉文左右看看,這才傳音道:“其實太初的確是發生過幾件事。”
“說。”
“就是很奇怪啊。”劉文糾結著說道,“自從上次太初教的赤練子單挑普光閣后,每隔十年,太初教總有一強者出世,去普光閣門口挑戰,一連三十年,年年都有。”
秦浩軒身子僵住,身體里的血液卻一點點變熱。
每隔十年便有一人挑戰普光閣,以生命為代價,讓覆滅太初的普光閣日夜難安,告訴普光閣,告訴所有的人,告訴整個世界,太初還在!
這便是他的教派所有的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