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任遠怒極反笑,看也不看的向旁邊伸手一抓,把跟隨在自己身邊的一個仆人給抓了過來,“那就來一場生死戰!”
王鋒退后一步,對身邊一個比自己都要高一頭的凡人武士使了個眼色:“不要留情,狠狠教訓他們。”
那個凡人武士赤著上身,全身肌肉緊繃,力感十足,仿佛鋼鐵一樣堅硬,他雙眼鼓瞪,形容駭人,一下子邁到了場中央,動了動脖子手腕,嘎吱嘎吱的骨頭聲音聽得人心里發麻。
相比較任遠身后走出的那個人,足足比武士低了一個頭,而且身形消瘦干癟,似皮包骨頭,看起來根本經不起那武士的一個拳頭。
秦浩軒有些呆愣的看著場上的情況,眨了眨眼,這什么情況?不是那個魔修比試啊?
明白了規則后,秦浩軒暗暗搖了搖頭,怪不得那么輕易的說出生死戰,原來要死要活的不是魔修本人,而是他們手下的奴仆啊。
“喂,沒見過吧?”一個人偷偷摸摸來到秦浩軒身邊,哥倆好的透著熱情。
秦浩軒瞥了那人一眼,朝天翻個白眼,又是這個衛鐮。
自從住到那個房屋之后,秦浩軒已經知道,那個大叔的名字叫做劉營,是凡人國家中一個大將軍,機緣巧合下被一個魔修抓來的。
而那天自己睡到了劉營跟三哥朱三兩伙人的中間,本來只是圖個方便,畢竟整張床鋪,除了那奇怪魔女地方,就只有那中間是空著的當然睡那里了。
可這舉動,在其他人的眼中,卻成了誰都不依附的象征,而魔女又因為那一晚的事殺過人,其他人不敢再找秦浩軒的麻煩,反而一味的開始拉攏。
朱三那邊的人試了幾次后,在秦浩軒冷漠的表情下退卻了,而劉營這邊的衛鐮卻仿佛看不到秦浩軒的冷淡,數日熱情不減的纏著自己。
“就知道你不知道,我給你講講。”衛鐮笑嘻嘻的無視了秦浩軒的白眼,“這是咱們天延教約定俗成的規矩,魔修們彼此之間有了過節,總不能自相殘殺吧,這可是教規明言禁止的。”
原來魔教也有這樣的規矩啊,秦浩軒好笑的想,還以為他們都是想做什么都做什么的,不過想想也是,畢竟這是一個教派,再隨性,弟子們也是不能自相殘殺的。
“所以就派出各自的仆人?”秦浩軒罕見的跟衛鐮搭上話。
衛鐮臉上笑意更深:“對啊,誰讓咱們仆人的命不值錢呢,死了一個還能再買。”
秦浩軒眼睛略過地面上深深的血痕:“仆人的死亡,教派是不管的?”
“當然了,魔奴根本不能算人,就像他們養的一條狗,你見過斗狗的時候,狗死了,還能有誰去討公道嗎?”衛鐮嘴角大大的勾著,眼里卻泛著冷意。
秦浩軒微微點了點頭,魔族就是魔族,兇殘狠辣,嗜血好殺的本質是不會變的,在修仙界,縱然也有類似的比試,也不可能出現這種**裸的肆意殺戮的情況,不管對方是自己還是仆從。
“開盤了開盤了!快點下注,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哦!”
等那兩個仆人一站到了正中央的打擂臺子上,就有人立刻盤,賭上面兩人的輸贏生死。
任遠、王鋒當然是買自己的仆人贏,余下的魔修們也為了圖個刺激,紛紛下注。
“師兄師兄,你選誰選誰?”周騰湊到了宋浩閔身邊問,“你看師兄弟們都在玩,你也壓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