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軒遠遠的聽著太初七子和這位滅普隊隊長的交談,心中嘆息一聲,太初七子這性子也太軟弱了。
如今的滅普隊更像是軍人,他們崇拜強者,想要讓他們服,必須要打敗他們,而且還是壓制性的擊敗他們。
可太初七子卻做不到。
以他們的修為,應當可以做到完全壓制對方,讓這些滅普隊的隊長服氣的,可他們沒有做到,顯然不是修為的問題,而是他們的心性。
想來是他們被張狂壓制的太厲害了,所以信心不足,導致了各種問題。
這種時候,即便自己出面,壓服滅普隊的隊長和隊員,可之后呢?
滅普隊他們服氣也不是真心服氣,更何況太初七子,他們難道一生都要被張狂壓制成這般?
當下的問題,是解決太初七子因為張狂的壓制而導致的信心不足的情況。
秦浩軒心中嘆息一聲,身形一身,出現在幾人身側。
此處,并非只有劉光一個滅普隊的隊長,還有另外九位滅普隊隊長,只是這九人一直站在遠處,都未曾理會太初七子。
突然發現秦浩軒到來,這九人卻是迅速走了過來,紛紛向著秦浩軒行禮,問好。
“秦掌教。”
“掌教。”
秦浩軒微微頷首,目光一一從幾個滅普隊的隊長臉上掃過,他能感覺到,這十個滅普隊的隊長對他的尊敬,卻也只是尊敬。
這種尊敬是因為他是他們的執事的老堂主,受到他們的執事的尊重。
也是對他修為的尊重。
可是他能夠感覺到,眾人對他的眼光并不信任。
秦浩軒也不多言,直接開口道:“我知道,你們不服他們。這樣,我和你們打個賭如何?你們不是認為他們實力不足以教導你們,不足以指揮你們嗎?倘若半個月后,我可以讓他們做到,在短短的瞬間便擊敗你們,那怎樣?”
“倘若那樣,我們自是服氣他們。不過他們,別說半個月,便是半年的時間,他們也做不到。”劉光看了太初七子一眼,目光中盡是一片不信之色。
一旁,另外九個滅普隊的隊長同樣一臉不不信。
半個月?
太初七子聞聲,一臉色立刻變得猶豫難看起來,立時便是要開口。
秦副掌教剛剛來到太初,恐怕不清楚這些滅普隊的隊長的實力,給他們半個月的時間,他們真的無法做到在短短的時間內擊敗對方。
倘若是半年的話,讓他們再完善一下他們的陣法,甚至得到秦副掌教的教導,倒是還有希望。
秦浩軒伸出一只手,止住了想要開口說話的太初七子,看著幾人道:“如此,那半個月后,我再帶他們七人前來。”
說罷,他直接轉身向著妙儀峰的方向飛去。
后方,太初七子無奈,只能迅速跟上,一邊向著妙儀峰飛去,一邊急忙道:“秦掌教……我們,我們半個月后真的無法戰勝他們的。”
“是啊,秦掌教,不然我們回去,和他們說,不要賭了。”
“秦叔,我們倒是無所謂,可我們一旦輸了,丟的是您的面子。”
秦浩軒直接無語了,張狂是怎么教孩子的,把這些孩子教的還沒打便認慫了。
他也不理會七人,停在妙儀峰上,抬手一揮,四周一道道亂石飛起,匯聚成一個房子。他邁步走入這瞬間建成的石屋之中,回頭看著七人道:“開放你們的神識,我看一下你們修行路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