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七子那般沒有自身的個性,只是因為被張狂的壓制。如今,太初七子,才真正有了他們自己的個性,像是真正的七個人。
秦浩軒滿意的目光從七人身上一一掃過,笑道:“好了,不要稱呼副掌教什么的。我的孩子,還是你們父親的義子。你們稱呼我義父便是。”
“義父!”
“是,義父!”
“見過義父!”
“義父大人……”
七人紛紛開口,每個人的稱呼都不同,這在之前,是絕對不會出現的情況。
秦浩軒大手一揮道:“好了,時日已到,前往滅普隊。”
話音落下,他已當先飛出。
他的身后,太初七子聽聞滅普隊三字,各自露出一道凜然之色,甚至不自覺的有一股殺氣涌出。
并非是針對滅普隊隊長有殺意而產生的殺氣,而是自然而然的一種殺氣,一種類似久經戰陣所形成的殺氣。
這殺氣,更加類似與戰意!
秦浩軒有些詫異的看了太初七子一眼,他們七個久經經歷了什么?自己的心魔和天地之冊搞了什么東西,竟讓七人能散發出這等殺意?
騰騰殺氣沖天。
太初之內,一眾高手立時察覺到這散發的殺氣,一個個臉色大變。
“太初之中,怎么會有殺氣?”
“不好!”
“那氣息,在移動!”
不少高手紛紛起身,向著散發殺氣之處飛去。
黃龍峰大殿外,修行之中的張狂更是一下睜開雙目。
“那七個孩子的氣息?他們還能有這等氣息?發生了什么?”他起身飛出。
滅普隊。
今日,滅普隊的一眾隊長卻是難得盡數匯聚在一起,看著一眾弟子在殺陣之中沖殺。
突然,一眾隊長之中,一個身穿銀色魚鱗鎖甲,腳踏鴛鴦牛皮靴,腰間纏繞這獅蠻玉帶,一臉英氣的女人開口道:“劉光,之前我們不在,聽聞你說,秦副掌教和你們打賭,說半月時間,讓太初七子和我們交手,可以做到短時間內擊敗我們。算算時間,應該是今日了吧。”
她雖然是一女子,可她的臉上卻看不到一點女性的柔美,甚至她的黑發比許多男子的頭發都要短。
劉光聽聞女子的話,微微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滿是不在意道:“那件事,你不說我都忘了,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說完,他看著一旁,臉色變的有些難看的幾個隊長,連忙補充道:“我說,你們想什么呢。我說的可不是不將秦副掌教放在心上。那是我們太初的傳奇,更是潘執事他們最崇拜的人。
我劉光便是不將任何人放在心上,可不可能不將秦副掌教放在心上。你們還不明白我嗎?我只是一農家的孩子,我們家孩子多,父親早早離世,全家指望母親一人,母親后來還生了重病,我們全家都要活不下去了。
這個時候,是潘執事,到了我們村,發現了我。他施展法術治好了母親,又給我們家留下足夠的錢財,將我帶入了太初。
如果不是潘執事,我的母親,我的弟弟妹妹們,我們全家,恐怕都要活活餓死。我對潘執事,比自己的父親還要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