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艘普光閣別院的方向,一艘同樣無比巨大的戰船浮現,這艘戰船的船頭之上,同樣銘刻著兩個大字普光!
這又是一艘普光別院的戰船!
戰船之上,一聲充滿了殺意的聲音傳出。
“愚蠢,繼續轟擊。他既然抓住宋游,便不會讓宋游死去。”
聲音冰冷,可這聲音之中,卻充滿了嬌媚的意味。
這聲音微微一停頓之后,繼續遠遠傳來。
“普光別院之左院院主左媚兒前來支援,太初余孽,受死!”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普光別院右院的戰船再次發出怒吼,他們相信做左媚兒的話,左媚兒雖然和他們的宋游院主都是普光閣的下任閣主的有力爭奪者,可所有人都知道,左媚兒將同門之情看的極重,絕不會因為閣主之爭,便害他們的院主。
“左媚兒!”
秦浩軒體內滔天殺氣涌出,當年殺害黃龍掌教之人,一個是宋游,另外一個便是這左媚兒。
如今,張狂擒下了宋游,那便由他來擒下左媚兒,以左媚兒的人頭,祭奠黃龍掌教!
秦浩軒身形一動便要飛出飛來峰,這時候,一旁,一只手卻伸出來抓住了他。
刑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道:“你先等等……”
“有何需要等的,即便我和張狂不再,徐羽還在,飛來峰有人坐鎮!”秦浩軒卻是一息也不想等待,掙脫刑便要飛離出飛來峰。
刑卻是死死拉住秦浩軒,沉聲道:“不,我說的不是此事,而是普光閣不對勁。普光閣是無上大教,更是存在了四十萬年的無上大教,他們還有極陣仙王二世身,那等前世以陣法之道成就仙王之人,他們的底蘊,不應該只是如此。”
刑皺眉道:“我們如今的確很強,可即便如此,你難道沒有發現,普光閣的應對,沒看起來井井有條,可其實仔細看去,卻并無什么章法?
我從交戰開始變一直在觀察,我發現他們的消耗的資源,和他們陣炮以及防御陣所釋放出的能量根本不成比例。以他們的消耗的能量,他們的陣炮應當發揮出更大威能才是,可如今并沒有。
還有,雖然一念仙祖戰場的嗅覺極其敏銳,我們太初有這么多高手聯手推動陣法,即便我們有接連三次偷襲,可最多也應該只是能夠維持讓普光閣的陣法維持在四成的損耗之上。
普光閣投入的資源,還有他們的底蘊,足以讓他們修復陣法的速度與我們攻擊他們陣法的速度持平。
換句話說,他們有實力做到,修復的速度,磨平我們破壞的程度。我們雙方應該是一種僵持的局面才是。可你看看如今呢?
太初卻是在瘋狂破壞對方的陣法,倘若普光閣不是有這兩只隊伍突然來源,恐怕陣法會被破壞的更厲害,被破壞到六成都有可能,這正常嗎?”
秦浩軒一下愣住,便是一旁的徐羽的幾人也面露思索之色,他們是太初人,他們等待了這么多年終于來到了普光閣,終于可以報那血海深仇,他們所有人都早已殺紅了眼,根本沒有,也不會去想戰場上的算計。
所有太初人只有一個念頭,滅殺普光閣,滅殺所有普光之人!
如今刑一番分析之下,所有人都發現不尋常。
眾人思索間,張狂卻已是抓著宋游返回飛來峰,他徑直落下,將已經奄奄一息的宋游仍道了一旁,看著面露疑惑、思索之色的秦浩軒幾人,立時詢問發生了何事。
“是刑,他發現了問題,普光閣不正常……”秦浩軒迅速將方才刑所講的話講述出來。
“我等,大意了!”刑聞聲暗恨,他身為太初掌教,卻是如同所有人一般殺紅了眼,忽略了這等問題。
“你回來的正好,刑,你先幫我們鎮守飛來峰,張狂,你我三人現在推算。”秦浩軒迅速讓刑幫忙鎮守,他則是與徐羽以及張狂三人,各自釋放出六藝仙宮,開始飛速推算起來。
飛來峰外,普光左右兩座別院的戰船并沒有一點要進入普光閣的意思,反而是一左一右成犄角之勢,在外牽扯著飛來峰。
普光閣內,普光閣主望著那將太初夾在了中間的兩艘戰船,微微頷首,宋游與左媚兒不虧是看好的閣主繼承人,并非落入普光閣,而是在外牽扯人太初,這是最為明智的做法。
雖然宋游被抓,可此時右院的戰船執行的定然也是宋游之前定下的策略。
只是宋游,還是有些不成熟,太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