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關柏皺眉。
傅楊見狀頓時后悔給關柏送了這么個小東西,伸手想捏著貓的后頸將他拎下來,關柏反倒是擋住了傅楊,伸手輕輕撫摸小貓的后頸,然后將它抱在了懷里。
小貓盯著粉嫩的鼻子委委屈屈嗚嗚著。
關柏不留情面,“下來走走試試,這也是家。”
小貓不情不愿地在他腳下溜達,卻不敢離開關柏。傅楊一言難盡道,“小柏,你給起名字了么?”
關柏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好像忘了……”
傅楊,“就叫貓??”
關柏伸手掩住了鼻子,有些心虛的咳了一下,“叫八斤也行。”
傅楊困惑,“我以為你要給起個星星名字。”
關柏盯著貓崽子圓滾滾的肚子,其實它已經不能叫做貓崽子了,誰家小貓八斤重,“你拎一下?”
傅楊盯著貓沉默了,然后突然伸手將關柏抱了起來轉了一圈,一本正經道,“沒事,多重都養得起。”
關柏被他這么個動作幼稚到了,伸手想拍他,卻被傅楊順勢攥住了,他湊近了關柏親了親他的嘴角,溫柔地分開,“我很高興你回來了。”
關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我知道。”
我們相愛,心照不宣。
謝青桐的兒子尤其喜歡關柏,總喜歡在關柏整齊的西裝上吐泡泡,對著這么個跟肉墩墩一樣的小動物,關柏顯得手足無措。
文旭經過幾個月的訓練看起來倒是比之前瘦了些,靠在樓梯欄桿底下跟傅楊哭訴,“你敢信?我三個月吃過紅色的菜了,全是綠的!兄弟,不要結婚!婚姻是墳墓啊!”
傅楊笑瞇瞇,內心:你就放屁。
他們一家三口就是來秀恩愛的,關柏抱著孩子僵硬得像個雕塑,“青桐……真的沒問題么?”
謝青桐壞心眼地一動不動,“可以可以,讓他沾一下我們當年學神的氣息,有學習好。”
關柏哭笑不得。
文旭看著他們,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傅楊,你還沒……”
他的話語言不詳,傅楊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心情,輕輕垂了垂眼睛,“還沒。”
文旭嘆了口氣,“要我說,你要是不混蛋了,就跟小班長好好過,”他換了個姿勢,瞇著眼睛看關柏,“小班長不是那么記仇的人。”
傅楊笑了笑,“借你吉言。”
文旭這話雖然也就是一提,可傅楊到底還是聽進去了,夏天一轉眼就過去了,傅楊瞧著這間房子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干脆親自動手給八斤專門搭了個窩,然后將陽臺的舊藤椅拆了,鋪上一層舊毯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