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去看看吧!”蘇滿滿是自己中意的,去她家見她孟向懷不反感,甚至很期待。
他其實早有這個意向,只是不好意思,怕人家知道取笑他,現在趙舒給了臺階,他自然要接著。
“那你記得找點東西提著去,不能空著手,”至于要拿什么,就看孟向懷自己的了,反正家里的柜子孟向懷有鑰匙。
趙舒和孟向懷說完,就要去地里了,她們老農民可不像孟向懷這個工人,每周都有一天休息。
她們除了大雪紛飛的冬天,其它日子可差不多都要在地里忙活。
也可以選擇不去,可不去就沒有工分,年底就不能分糧,沒有糧食就要餓肚子,所以為了不餓肚子,除非實在沒辦法,沒人會不去上工,就是可惜因為是大集體,所以現在去上工的,大半都在混水摸魚。
等趙舒走了,孟向懷就找衣服穿上,洗漱過后,孟向懷拿起自己特制的彈弓就出門了。
現在什么禮,都不如肉好,可是孟向懷這個月發的肉票被他用完了,想買肉是不行了,于是孟向懷便把注意打到了山上。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孟向懷他們家周圍雖然都是小山包,但野雞兔子還是有的。
孟向懷現在,已經是個老練的獵人了,野雞野兔雖然躲得好,但他只要看到一點痕跡,就能靠著蛛絲馬跡找到獵物。
而只要被孟向懷找到了,獵物一般就逃不了他的手掌心。
一個小時過后,孟向懷提著一只四五斤的野兔回來了。
將兔子掛在自行車上,孟向懷騎著車子出門了。
蘇滿滿沒想到孟向懷會來自己家,她現在正在提著斧頭艱難的劈柴。
以前劈柴的活都是蘇國榮或者蘇滿蒼他們三個在做,但今天就不行了。
蘇滿蒼昨晚被蘇國榮打得太厲害,半夜就發燒了,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蘇滿糧他們兩個也是,昨天剛開始還裝頭暈騙王梅花,誰曉得到了后面,兩人真的開始暈了。
后面王梅花找了村子里赤腳醫生來看,結果人家說蘇滿糧他們是腦袋被打了才會這樣,必須得睡著養幾天。
得咧,這下子,蘇家四個男人全成了傷員,王梅花看了都快氣吐血了,劈柴也只能由蘇滿滿來了。
孟向懷到時,蘇滿滿腳下只有一小堆柴,人卻累得不行了,不僅臉色通紅,還滿頭是汗,頭發都濕了。
“滿滿,你一個女孩子怎么還劈柴啊?”孟向懷皺眉,怎么蘇家這么多男人居然一個劈柴都沒有?
劈柴得集中注意力,要不然很容易劈歪了,劈不到柴上,所以等孟向懷出聲,蘇滿滿才知道他來了。
“你怎么來了?”蘇滿滿心里不好意思,女為悅己者容,特別在異性面前,她現在的樣子糟糕透了,孟向懷作為自己的未婚夫,也不知道會不會嫌棄她。
孟向懷嫌棄是沒有的,只有淡淡的心疼,他把手里的兔子塞給蘇滿滿,搶過蘇滿滿手上的斧頭,說:“我來吧!”
蘇滿滿也確實累了,她便沒和孟向懷客氣了,“麻煩你了。”
至于孟向懷問她為什么會劈柴,蘇滿滿沒說,家丑不可外揚,就是孟向懷是女婿,在蘇家這里,也是外人。
不僅他,等以后蘇滿滿嫁出去了,回來之后也會成為客人,要不然怎么會有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的說法,在娘家人看來,姑娘嫁出去了,就是別人家的了,回來自然是客人。
“一點也不麻煩,”孟向懷力氣大,一斧頭下去就能把柴劈成兩半,比蘇滿滿快得不是一星半點。
“那我去倒點水給你喝,”隨后她想起了手里的兔子,又問,“你怎么還拿了一只兔子過來,太破費了。”
孟向懷說:“我不渴,你別忙活了,至于兔子是我在山上打的,和白撿一樣,沒什么破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