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風扭頭看了白裙少女，溫和道：“你是什么名字？”
“奴婢們的名字需要主人給予，主人若是不愿，奴婢的名字是香奴。”白裙少女回答。
秦牧風點頭，想了一下作罷，他覺得與四個奴婢不會長久，沒有必要多費心思。
他溫和道：“你坐吧。”
白裙少女輕語：“在廳堂，奴婢不能與主人同坐。”
秦牧風點頭，道：“問你一些事情可以嗎？”
“可以，但奴婢不能回答的，請主人寬恕。”白裙少女圓滑回應。
秦牧風點頭，問道：“如你這般的奴婢，城里很多嗎？”
白裙少女回答：“約有三百多，大體分成三等，一等奴婢約三十多人，奴婢四人都是一等奴婢，也就是容貌和才藝俱佳。”
秦牧風聽了意外，三個少女奴婢的姿容確實美麗。
他閑聊的又問：“一等奴婢的租借，比二等奴婢貴很多吧？”
白裙少女回答：“主人有特權，奴婢們的租金與三等奴婢一樣，一人一月一千青幣，正常的一等奴婢租金是一萬青幣。”
“我有特權？”秦牧風驚訝道。
“主人的特權只能維持十年，十年不能成為高階力士，失去特權。”白裙少女解釋。
“我的特權有那些？”秦牧風關注問道。
白裙少女回答：“具體的特權不好說，或許類同了主支少主，能夠隨意獲得傳法，在一些事情上有著優惠，直接被木長老關注。”
秦牧風聽了失望，隨口道：“我買符紙沒有優惠，修煉資源不可能與主支少主相比。”
法靈的淡漠聲音忽現：“家族賦予你的，都是你難以獲得之物，平常的耗用與正常族人平等。”
秦牧風一驚起身，白裙少女嚇得花容失色。
秦牧風遲疑一下，道：“木長老。”
法靈說道：“你有機緣，獲得真煞之氣和洗塵玉髓，那是主支少主才能有的機緣。”
“后輩明白了。”秦牧風恭敬回答，內心禁不住火熱驚喜。
原來力士境中階的修煉需要凝煞。
煞氣分成真煞和元煞。
秦牧風亞父凝練的一種元煞，元煞比真煞遜色很多。
至于洗塵玉髓，本源靈種突破高階力士的一種寶物。
法靈又沉寂了，秦牧風心情驚喜交織的坐了回去。
白裙少女的嬌容恢復了正常，似乎經歷過法靈的突兀行事。
秦牧風不敢向白裙少女，詢問法靈的事情。
定下神，秦牧風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舉杯喝水的掩飾尷尬。
耳聽白裙少女柔和道：“主人可以繼續問。”
秦牧風放下杯一笑，想一下，問道：“你們身為奴婢，不會一生留在秦廣城吧？”
白裙少女回答：“奴婢們四十歲之前，不能真正的歸屬某一位主人。年滿四十，賜給城中修士為侍姬。”
秦牧風微怔，道：“四十歲？”
白裙少女解釋：“四十歲之前，奴婢隨著年長而降等，三十歲之后，基本降為三等奴婢。
奴婢們為了求得一個好的歸宿，需要二十二歲之前，尋一位中意夫君贖身為侍姬。”
秦牧風輕哦，尋思如此美麗的奴婢，身價必然驚人，他無心沾惹，掩飾的舉杯喝了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