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風微怔,卻也不覺別扭,奴婢在主人房中,守夜侍候是常事。
他點點頭走去了木塌,看向榻上的絕色美人。
美人眼簾低垂,脂白似雪的嬌容淡然若睡。
秦牧風一笑,傾身爬上木塌,扯起薄被鉆入仰臥躺下。
“香奴,我累了,熄燈吧。”秦牧風溫和知會。
香奴看向木塌,美目流露了意外,轉身走兩步熄滅了宮燈,坐在桌旁椅子。
屋內陷入了寂靜,只有窗外的月華灑入,屋內泛起夢幻般的光影。
秦牧風閉眼進入睡夢中,又是變成大蚌漂浮在水中。
渾渾噩噩,承受不能動彈的枷鎖纏繞。
次日一早,秦牧風醒來,發現一條玉臂摟抱著身體。
他扭頭看去,與一張絕美嬌容挨得很近,嬌容朱唇似笑非笑,秀眸柔和的看著他。
秦牧風的身心,萌生了燥熱渴求,他理智的挺身坐起,身側的美人沒有起來。
香奴走了過來,柔和問道:“主人醒了。”
秦牧風注目點頭。
香奴淺笑輕語:“主人睡的好生踏實,一夜未曾動彈。”
秦牧風聽了心頭泛起陰霾,入睡的他與其說是踏實,不如說是在夢中,變成了另一個人。
一個漂浮在水中,無法動彈的另一個自己。
“我今日還要煉符,早膳有嗎?”秦牧風溫和問道,他不愿說出怪夢有損自尊。
“家令和書奴在備膳,奴婢先服侍主人更衣洗漱。”香奴柔和回答。
秦牧風點頭,身體一動就要下榻。
一個溫軟滑膩的身子貼抱了他,嬌媚的細語在耳畔:“主人,你還沒有憐惜奴婢呢?”
秦牧風心兒蕩漾,他克制的伸手入被中,撫摸美人光滑玉腿。
“我有大事要做,你繼續睡吧。”秦牧風溫和輕語。
秦牧風說完果斷下榻,繼續近乎下去,他克制不了的燥熱泛濫。
這一位絕色美人與蝶衣不同,屬于任由他喜歡的尤物。
下榻后,香奴服侍他穿衣,離開了居閣。
美人高臥榻上,秀眸目送秦牧風背影,怔怔的出神,似乎回憶了什么往事。
早膳后,秦牧風交給少女家令五顆靈珠,用于支付符筆租金。
秦牧風短期內,無法煉成‘幻蝶元符’,需要支付超期租金。
做了安排,秦牧風一頭扎進了修煉室,先吞一顆靈珠修煉兩個時辰,然后進行符箓習練。
午后,再吞一顆靈珠修煉兩個時辰,之后符箓習練。
晚膳后,秦牧風入修煉室再吞用一顆靈珠,修煉兩個時辰,又投入符箓習練。
夜半離開修煉室,藍裙書奴的陪伴下,去往媚奴房中睡覺。
書奴與香奴不同,淡雅的嬌容,宛如一朵幽蘭,少言寡語,循規蹈矩的樣子。
秦牧風依然是倒頭就睡,睡夢中變成大蚌。
醒來后,主動抱過媚奴美人親一口,然后下榻穿衣離開,吃過早膳就去修煉室。
一晃四日過去,秦牧風終于臨摹成功‘幻蝶元符’。
他心情激動了片刻,平復后繼續練習,直至次次能夠成功。
秦牧風沒有急于實際煉符,穩重的繼續吞用靈珠增修,入夜回去媚奴房中睡覺。
次日一早,早膳后,身心俱佳的情形下,心平氣和的走入修煉室。
秦牧風跪坐在矮案前,有條不紊的取出元妖符紙放好,傾出妖血靈墨,取劍令劃破左手,一線精血落入妖血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