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風跟隨進入居閣,暫且留下來等候。
一晃兩日,煙云通報,主支少主柳長辰拜訪。
秦牧風不得不應酬,走出居閣看見一個錦衣青年,劍眉虎目,英武不凡。
“柳大兄。”秦牧風客氣的見禮。
錦衣青年傲然打量一眼,說道:“你就是秦牧風?”
秦牧風臉色一沉,垂手挺腰,問道:“你有事?”
錦衣青年說道:“映雪現在那里?”
“滾出去。”秦牧風破口呵斥。
錦衣青年一怔,惱道:“找死。”
秦牧風冷道:“找死的是你,你敢動我嗎?我保證依雪打的你滿地找牙。”
錦衣青年臉色猙獰,一雙眼睛殺氣騰騰,抬起右拳。
“沒空搭理你,滾出去。”秦牧風不屑的侮辱,轉身回了居閣。
錦衣青年咬牙切齒的盯著,兩個美婢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雜碎!”錦衣青年唾一口,克制的轉身離開了。
秦牧風沒當回事,繼續修煉,只是情緒多了煩亂,下意識想著映雪。
“與其在這里虛耗,不如走一遭妙仙宗,完成凝練神煞。”秦牧風轉思的排解煩亂。
他得知假縭兒,或許是妙仙宗主偽裝,心理上有了畏懼避禍,人身盡量不去妙仙宗。
“明日去見岳父辭行。”秦牧風做出了決定。
次日一早,秦牧風正在吃食,又來了一位裙衣美婦。
“你做人應當低調,得罪強者,或許招惹殺身之禍。”裙衣美婦一見面,美眸打量一下,嗔怪的指責。
秦牧風愕然愣怔,眼中的美婦脂白如玉,七八分酷似蝶衣姐姐。
“你是?”秦牧風起身詢問。
“奴是依雪的姨母。”裙衣美婦回答。
“后輩拜見姨母大人。”秦牧風恭敬見禮。
“觀你知禮的人,怎么出言不遜的得罪人。”蝶衣姨母溫柔責怪。
秦牧風笑語:“后輩血氣方剛的年齡。”
蝶衣姨母溫柔道:“做人要知分寸,以后要懂得隱忍。”
秦牧風點頭道:“姨母大人說的有道理。”
“這段日子,你莫離開這里,出外起了沖突,吃虧不值得。”蝶衣姨母囑咐。
秦牧風心生好感,問道:“后輩還未拜見岳母大人。”
“依雪回來了,你們一起見。”蝶衣姨母輕語。
秦牧風點頭,心道蝶衣姐姐一起見,不知何年何月。
“姨母出身的家族?”秦牧風問道。
他以往問過蝶衣姐姐,蝶衣搖頭不說。
“奴出身的家族,沒了。”蝶衣姨母黯然低語。
秦牧風吃驚,閃過一個念頭,遭到滅族之禍?
他注意一個細節,蝶衣姨母自稱奴,侍姬的自稱。
“請問姨母大人,莫非岳父大人的平妻?”秦牧風詢問,他非是無禮,而是親戚關系不能糊涂。
蝶衣姨母搖頭,輕語:“奴地位侍姬,奴的夫君是家主長子,奴的姐姐過世了,依雪因為資質上佳,保住了嫡女待遇。”
秦牧風明白了,蝶衣姐姐的生母曾經是柳氏家妻,眼前這位姨母,柳家主兒子的侍姬。
蝶衣姨母又道:“奴十歲的時候,家族沒了,幸存的親人投奔姐姐,那時候依雪三歲,姐姐為了保住地位,晉升化靈失敗隕落。”
秦牧風聽了心情沉重,他窺察一下,蝶衣姨母修基元甲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