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滿倉拼命大喊,命令眾人使出吃奶的力氣逃。自己卻停住腳步,站在路中央,等到候耀武走到身前,冷冷地說:“候耀武,冤有頭,冤有主,今天的事是我指使他們干的,你有本事就沖我來,與他們無關。”
候耀武覺得面前這個人面熟聲音也熟,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滿倉為了給弟子們贏得逃跑的時間,故意讓候耀武去想:“候耀武,這才隔多久,就不記得你爺爺了,你這個不孝子孫!”
候耀武猛然記起這個人就是谷滿倉,忍不住哈哈大笑:“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爛魚臭蝦,真是冤家路窄。
好!好!好!我也不打死你,只抓你回去,讓你生不如死,再審出你的狡窟,把你全家都抓來,送到閻王殿去,交給判官處理。”
候耀武的語言歹毒,激起了滿倉滿腔的新仇舊恨,嘩地抽出大砍刀,對著候耀武一刀砍去。
候耀武咦了一聲,冷笑著說:“還不錯嘛,也混到銅體大成了,走了什么狗屎運。不過你又太倒霉了,今天遇到了我,只能說你流年不利,到此為止了。”
候耀武也不用兵器,隨意一揮拳頭,就迎上滿倉的大砍刀。大砍刀砍在候耀武的拳頭上,如同砍在鐵板上,火星四冒。滿倉手掌的虎口都被震出了血,候耀武卻好像沒事人一樣。
候耀武嘲笑道:“砍呀,繼續砍呀!你不砍我可不客氣了啊。”
候耀武對著滿倉一拳砸出,滿倉以最快的速度一閃,仍然沒有完全躲開,被耀武擊中手臂,一只手就聳拉下來,人也倒飛出二十丈。
滿倉也顧不得手臂痛徹骨髓,一個翻滾爬起來,向著靠山村人逃跑的相反方向逃,好為靠山村人爭取逃跑的時間。
候耀武戰力比滿倉強的太多,可跑路的速度快不了很多,雖然是快,但追上滿倉也是要費些時間的。
滿倉不要命地逃,耀武追了二十分鐘才追上,氣吁喘喘地切齒罵道:“我知道你是想用你自己的死換取那些人活,可我能讓你如愿嗎?”
滿倉嘲笑道:“你的想法落空了,他們跑沒影了,你一個也追不上。”
候耀武:“你別高興的太早,我會讓弟子們找出他們的藏身處,把他們一個個揪出來,挫骨揚灰。”
滿倉:“你就別做夢了,我們才是真正的煉體門,你這樣為惡一方,魚肉百姓,門主會要了你的狗命的。做了那么多天怒人怨的壞事,后悔都晚了,等著門主的懲罰吧。”
候耀武:“死到臨頭,還滿嘴胡言亂語,蠱惑人心。讓我先廢了你的武功,割了你的舌頭再說。”
候耀武揮起一拳,擊向滿倉腹部,滿倉大驚失色,閉目等死。可是遲遲沒感到拳頭擊在身上的感覺。
滿倉睜開眼看,發現候耀武的拳頭在空中落不下來,憋得滿臉通紅。
這時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這么狠心打別人,自己先嘗嘗被打的滋味吧。”
只聽啪的一聲,候耀武果然一拳狠狠地砸在自己的胸脯上,把自己的胸脯砸的塌下去,骨頭插進肺部。
候耀文痛叫一聲,栽倒在地。
滿倉這時看見了一個少年出現在眼前,激動地跪了下去:“宗主,是我帶隊不利,給宗門惹禍了。”
魏杰把滿倉扶起,夸獎滿倉說:“你做的很好了,要不是你,靠山村還不知有多少個優秀弟子要死在此人手里。這個人心腸太毒,不宜學武,讓他永遠帶著殘疾,不能再練武,就不能再做惡了。”
候耀武怨毒地看著眼前這個少年,狠狠地說:“你知道我的師父是誰嗎,居然廢了我,等著我師父將你剝皮抽筋吧。”
魏杰:“你的師父是誰,我怎么沒聽說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