蚤蠱到了心血管里,立即就滋生出成千上萬的小蚤蠱,小蚤蠱咬噬人的心臟,就是萬蠱噬心,使人痛苦的無法形容,只求早死。所以中蠱的人多半自殺身亡。
熊雄知道了魏杰不怕毒,是百毒不侵體。就問女蠱師:“這個人是百毒不侵之體,這樣的蠱對他有不有作用?”
女蠱師笑道:“蠱蟲有蠱毒,但最主要的是蟲。蚤蠱致死人命是吞噬人的心臟,成千上萬只蠱蟲把心臟吃的百孔千瘡,這個人還能活嗎?你放心,無論是什么樣厲害的人,我都幫你解決就是。”
熊雄大喜,當即拿出一千萬兩銀子,把女巫師暗地請到煉體門,沒讓任何人知道,誰也不知道,煉體門里藏著一個養有蠱王的女巫師。
熊雄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之好,連他最信任的心腹——二長老都不知道一點點風聲。
魏杰只帶了胡四海一人到煉體門來,他不想讓煉體門的弟子產生修真宗要來討伐煉體門的想法,要讓煉體門的弟子明白他來的意思——只是來勸煉體門的弟子回歸修真宗。
熊雄聽說修真宗宗主上門來了,親自迎出門來,對魏杰鞠躬問好,執禮甚恭:“宗主好!萬忙之中光臨我們分部,令我煉體門蓬蓽生輝!
宗主少年英雄,人中金鱗,必將騰云化龍……”
熊雄滿嘴奉承話,熱情地把魏杰和胡四海接進客廳,令化裝成弟子的女巫師給二人端茶。
魏杰覺得這個端茶的弟子有些不對,但到底是哪里不對,又說不上來。
胡四海怎么看這個女弟子也不象是煉體門的女弟子,就瞪大眼睛看著女巫師。女巫師被胡四海看得發毛,就退到后屋不出來了。
熊雄對胡四海說:“胡掌門,你這樣盯著人家一個女弟子看,怕是不太禮貌吧,雖然你打光棍多年,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還是要注意一點形象。”
胡四海怒了:“熊雄,做事能不能正大光明一點,別鬼鬼祟祟盡做些見不得天的事。”
熊雄估計這時候蠱蟲應該跟著茶水喝到肚子里去了,或者從皮膚進入血管了。無論是哪種方式,都已經進入了這兩人的身體,膽子也就壯了起來。
熊雄不耐煩說:“我很有禮貌地接待你們,你還不領情,你想干什么,是要滅了我煉體門嗎?”
胡四海更怒:“熊雄,你想要了我的命,為了修真宗復興大計,我都沒和你計較,你還要怎么樣,是不是搞了什么陰謀詭計,讓你有了底氣?”
熊雄:“什么底氣不底氣,這二十年我何曾怕過你,你想動手就不用找借口,有什么本事盡管拿出來。”
胡四海怒不可遏,氣得說不出話來,渾身一震,就要將仙尊境罡氣外露。卻提不氣來,這時才發現,果然又中了熊雄的道,上當了。
胡四海喝道:“熊雄,你做了什么手腳?”
熊雄嘿嘿冷笑道:“你不是貪色嗎,老是盯著人家女弟子目不轉睛,也許她也看上你了,弄個小蟲子放到你的心臟里,好與你心靈相通,心心相印呀。”
胡四海大驚失色:“怪不得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原來你請來了巫師,給我們下蠱!你……你這個陰險狡詐的家伙,你不得好死。”
熊雄:“我得不得好死現在不知道,但是你馬上就要被萬蠱蝕心而亡了。那種滋味一定很享受!哈哈哈……”
胡四海:“熊雄,我雖然就要死了,但我還是要勸勸你,醒醒吧,別癡迷不悟了。
一個人作死也就罷了,你不能讓煉體門一千多個弟子為你陪葬啊。
這些年我們這些分部掌門被巫浩、雷通牽著鼻子走,把弟子們害苦了,二十年了,修為有了多大長進,你心里不清楚嗎。
我們拿著一百六十個同門兄弟用命換來的銀錢、修煉資源揮霍了二十年,也該為宗門做點事了,要不然死了之后有何面目去見那些兄弟。
說句良心話,要不是被巫浩、雷通所蠱惑,以我們的修煉天賦,都達到了至尊境了,飛升只是個時間問題,我們都被那兩個殘魂害了。
我知道自己就要死了,才和你說句掏心掏肺的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我不怪你給我下蠱,這是我們多年作斗爭的結果。但是,我還是要勸你,為了一千多個弟子著想,合并煉氣門,煉體門,恢復修真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