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雷通奇怪地往陣內張望。這一看令他大驚失色,那個巫浩居然憑空消失了。
雷通忍不住大聲疾呼“巫浩!”
陣內沒有任何回音,倒是在雷通的頭頂上傳來了巫浩的聲音:“我在這,謝謝你把我帶出來了。不過沒有好酒相謝,只好撒泡尿,以尿代酒敬你了,張開嘴吧!”
一股騷尿象酒壺嘴倒出的酒,從天空淋到雷通的頭上。雷通這才知道自己把巫浩帶出困陣來了,救了這個殺了自己妻子、兒子的仇敵。
雷通悔恨自己的貪生怕死救了巫浩。到了陣外,巫浩飛在天,自己就要被動挨打了。現在得想辦法擊殺了這個惡魔,否則死的就是自己。
雷通急中生智,兩眼也不看頭上,任巫浩在頭上尿尿,猛地手朝上一揮,大刀脫手而去,擊向空中。
巫浩飛在離雷通兩丈高處,讓雷通力不能及,刀夠不著。在陣里憋夠了,這陣子不好好侮辱戲弄雷通,出一出剛才受的窩囊氣,還真對不住自己。
可惜這陣子沒有屎,怎么也拉不出來,要是拉一大堆屎在雷通的頭上,那就精彩了。
巫浩酣暢淋漓地在雷通頭上撒尿,高興的忘乎所以。
沒想到樂極生悲,忽然撕拉一聲響,雷通甩向天空的寶刀不偏不倚,正中巫浩右手臂根部,把巫浩的右手臂齊根砍斷,整個一條手臂和雷通的寶刀一齊掉落到地上。
巫浩失去一條手臂,身體失去平衡,也掉落到地上,痛呼慘號。
雷通幾步沖到巫浩身邊,狠狠地問道:“尿啊,斷續尿啊!怎么不尿了?”
巫浩:“雷通,我要死了。臨死之前,請你告訴我,是誰幫你破了我的七級防御陣,又是誰幫你布下了這個困陣。讓我修道千年,被這一炸雷毀的干干凈凈。”
雷通:“你這家伙老奸巨猾,又在生什么鬼主意,我才不會上你的當了。”
巫浩:“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我真后悔與你為敵,落個如此下場。早知今日,悔不當初啊。”
這時候魏杰從隱藏陣中走了出來,對巫浩說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理昭昭,毫?不爽。
我是修真宗這一代的宗主,是我破了你的防御陣,為你設下這困陣。
你與雷通肢解了我修真宗,令我修真宗弟子分裂成勢不兩立的煉氣門、煉體門。
你們兩個禁止兩門弟子用修真心法修煉,害的修真宗的弟子到現在沒有一個仙尊境、神王境。你們兩個把修真宗的弟子變成你們的打手和工具,聽從你們的隨意指使。
你們要我修真宗的弟子互相仇視,自相殘殺,二十年來,修真宗弟子因你倆而死的成千上萬。
你們的罪惡罄竹難書,今日你得到惡報,怨不得任何人,要怨就怨你自己作惡多端,自食其果。”
巫浩恍然大悟,盯著雷通罵道:“原來是你這個鱗甲勾結人類,陰狠毒辣,你以為聯合人類殺了我,你能得到善終?”
雷通:“你我不共戴天,殺妻之仇,滅子之狠,不殺你我不食不甜味,寢不安席。我寧愿自己赴死,也要看到你先死,才能心甘。”
巫浩不理雷通,反問魏杰:“你是怎么知道我和雷通的底細的?”
魏杰:“我是修真宗的宗主,如果對自己宗門的重大事情都不知道,還配當宗主嗎?
作為宗主,眼看著自己的宗門被肢解分裂,弟子之間互相仇殺,修煉荒廢,能不心痛,能甩手不管嗎。”
巫浩:“你小小年紀,怎么會是修真宗的宗主呢,修真宗存在的時候,你還要幾年才能出生呢。這個謊是不是撒的太大了點!”
魏杰:“你們的殘魂能夠保存幾百年上千年,我們宗主在飛升前就不能分出一縷神識尋找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