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瑯想看看儲物戒里的東西,但劉知禮現在還活著,儲物戒是有主之物,看不到也打不開,還是先殺了劉知禮再說。劉知禮一死,戒指就是無主之物,就隨便他怎么用了。
王瑯把戒指往手指上套,忽然一陣狂風卷來,把王瑯手中的儲物戒卷得無形無蹤,王瑯大驚,急忙命人到處尋找。
劉知禮現在是廢人一個,沒必要再讓人守著,所有的人都去找戒指。
魏杰不慌不忙地收好劉知禮的儲物戒,一把提起劉知禮,竄上屋頂,十幾個瞬移,就回到了煉體門。
煉體門還不知道掌門潛逃了,一切如常,平安泰然。
魏杰把劉知禮放回劉知禮睡房的床上,走出房反手把房門帶上。
劉知禮現在沒有了修為,也沒有財富,走到哪都是平常的窮人一個。劉知禮沒有逃跑的意義,也沒必要逃跑。
在修真宗,也能混上一頓飯吃,離開修真宗,就得挨餓了。
修真宗里有他的老婆孩子,有他的家,現在的他是離不開修真宗了。
魏杰在外面找個僻靜的地方,把劉知禮儲物戒上的神識抹去,看到里面的財富也很驚人,但比莫水清少了很多,只有四千多萬兩銀子,比莫水清少了三千多萬兩銀子。
魏杰很是驚疑,看來這個劉知禮比莫水清所貪的少很多,當然,具體是什么情況,還得經過調查,才能清楚。
魏杰解除了隱藏陣,現出原形,大搖大擺地走進煉體門,對守門的弟子說:“我是修真宗宗主魏杰,進去稟報劉掌門,就說我來了,讓他來見我。”
魏杰也不用人帶路,自顧自走進客廳,大馬金刀地往首座上一坐,等著劉知禮來參見。
弟子聽說是修真宗的宗主親臨,不敢怠慢,急急忙忙進去稟報劉掌門。
“丑媳婦總要見公婆面,躲是躲不了的。”劉知禮聽說是魏杰來了,長嘆一聲,慢慢地走了出來。
劉知禮對魏杰的人和事耳熟能詳,只是沒見到人而已,對魏杰早就敬畏有加了。
劉知禮對魏杰恭敬有加,與莫水清的態度正好相反。
魏杰的心情立即好了許多,和氣地問劉知禮:“你接到我派人送來的通知命令了嗎?”
劉知禮:“收到了!”
魏杰:“你給長老和弟子們傳達了嗎?”
劉知禮:“弟子不敢不遵,及時傳達了。”
魏杰:“通知下了這么久,為什么還不和煉氣門合并?”
劉知禮:“煉氣門掌門遲遲不肯合并,我們煉體門一廂情愿做不好呀,只能等待宗門來安排。”
魏杰:“組織弟子們學過宗規沒有?”
劉知禮:“學過了!”
魏杰:“我問你,第九條宗規是什么?”
劉知禮臉刷地紅透了,連忙跪下告罪:“弟子有罪,罪該萬死!”
魏杰裝著不知:“劉掌門何罪之有?”
劉知禮不敢隱瞞:“弟子把煉體門的財產帶在身上,被人搶去了。”
魏杰:“什么人如此大膽,竟敢搶劫劉掌門?”
劉知禮哭喪著臉,結結巴巴地把帶著財產約王瑯的女人私奔,落入王瑯圈套,中了王瑯的散功毒,被王瑯劫去儲物戒的事說了出來。
魏杰:“看在你還老實的份上,我幫你把修為修復。能不能再去王家,把儲物戒要回來,或者把價值儲物戒里的東西都要回來,那是宗門的財產,豈能落在外人手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