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杰:“如此說,你們都是修真宗的弟子了啰。”
候人杰看傻瓜一樣看著魏杰:“這還用說嗎?”
魏杰:“修真宗的宗規你們知不知道,記不記得?”
候人杰:“我父親是掌門,我父親說的就是宗規,你不懂嗎?”
魏杰:“那好,等我問過你父親,再和你說吧,現在你可以滾了。”
候人杰大怒,命保鏢動手:“給我打,打服了他再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搜出來!老子全要了。”
一個尖嘴猴腮的家伙對候人杰悄聲說:“此人口氣不善,恐怕大有來頭,不如等弄清了他的身份,再動手不遲。”
候人杰聽了這句話,心里也有些發毛,想起父親候金魁的告誡:“以后你給我消停些,宗主魏杰在臨京城私訪之后,下一個就是我們清平城。要是惹到了他,為父的不但救不了你,連我都會搭進去。”
候人杰想到這里,就想起了有關魏杰和兩個小美人的傳說,而這里正好是一男兩女三個少年,太契合了。
想到這里,候人杰心一虛,立即換了口氣:“既然你不肯賣,那就算了吧,總會有人賣的。我們走!”
修人杰帶著四五個隨護走了,魏杰心里好生奇怪,這人剛才兇狠狠的,怎么突然就態度大變了呢,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前倨后恭,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魏杰也不管什么原因,伸手一抓,就把候人杰的儲物戒抓了過來。
把候人杰的禁制抹去,看到里面有一萬兩銀子,就對候人杰說,“這一萬兩銀子就是賠償這個女孩的蘭花錢,滾吧。”
候人杰這時有七八成肯定是魏杰了,其他的人還沒有這么好的本事。明白了對方是誰,那還顧得上儲物戒指里的銀子,嚇的抱頭鼠竄地逃了。
山英吃飽喝足之后,就帶著魏杰夫妻三人進山為爺爺看病。
清平城到富翁山有一百里路,小女孩是沒有修為的平常孩子,一小時也就走四公里,要走一天多才能到得了家。
秀寧一手提起小女孩,放在馬背上,雙腿一夾,快馬加鞭,向富翁山奔騰而去。
秀寧是個絕頂聰明的女人。山花一說珍珠龍鳳蘭,就知道正是母親房里的那盆蘭花。
那盆花確實是母親的至愛,現在枯萎了,當然難過。皇帝哥哥想讓母親開心,秀寧何嘗不想母親快樂。
山英的蘭花被不知道是誰的人搶走了,斷不會再拿出來了,與珍珠龍鳳蘭失之交臂,秀寧甚感可惜,要是早一會來,在蘭花未失之前趕到這里就好了。
自己花十萬兩銀子買下來,也值得啊!懊悔歸懊悔,還是要積極對待,另想辦法。
秀寧想,山花的爺爺有這盆蘭花,就會知道有關蘭花的信息,說不定能提供讓她得到蘭花的有用信息。
秀寧的想法與魏杰不謀而合,魏杰也是這么想的,而且來為一個無助的老翁治病也是他必須要做的,正好是一方二便,一舉兩得。
魏杰修煉之后,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從不違心做事,這樣才不會有損道心。
如果知道有個無助的老人需要搶救,而自己置之不理,就會有損道心,產生一輩子的心魔,很難在修煉路上有所成就。
半下午的時候,四人三騎趕到富翁山腳,來到山英爺孫倆的四間茅棚屋。
一進茅屋,就可以看到,山英是個勤快、愛干凈的女孩。家里的東西雖然破舊,卻洗得干干凈凈。
魏杰住過十多年茅屋,對茅屋很有感情,一見到茅屋就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
山英爺爺的房間,病人氣味很重。魏杰兩個妻子都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對茅屋有著天然的抵抗情緒,對異味很重的病人房更加排斥。
魏杰對秀寧。文倩說:“你們倆人就在外面坐吧,我進去給老爺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