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寧想了想說:“你這個家伙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過俗習都是這么說,這么用的。你的渴字旁邊的三點水不也是硬套成是水的嘛。”
魏杰:“豎心旁不能稱之為心,三點水可以稱之為水,這是我說的。我是宗主,以我說的為準,所以你輸了!”
秀寧怒道:“你霸道,你不講道理,不跟你玩了。”
魏杰:“不玩了可以,但罰酒三杯的規定還是要執行的。”
文倩:“公說公有理,婆說理更足,舉手表決,少數服從多數。”
魏杰:“算了算了!各罰一杯,唯小人女人難養也。”
秀寧、文倩忽地站起,一齊行動,一人揪住魏杰的一只耳朵吼道:“說的什么話,再說一遍!”
魏杰:“請放手,我是說‘唯我老婆最美也!’這也錯了嗎?以后我不說話了,裝個啞丈夫吧。”
秀寧、文倩:“這還差不多!都有毛病,各罰一杯。”
一杯酒下肚,這才知道七個老頭為什么把神仙酒看的比命還重要了。那個舒服勁,從頭到腳都爽透。
在這杯酒的剌激下,三個人興致猛增,齊聲說道:“來,繼續!”
文倩說:“我們來作詩吧,做不出的罰酒三杯。”
魏杰:“作詩可以,只作打油詩,或者順口溜,唯獨不作格律詩。免得到時候你們明明錯了還說是對了,我對了你們反而會說是錯了。
講不清道不明的時候,又搞什么舉手表決,少數服從多數。你們倆就是永遠的對,錯也是對。我就是永遠錯,對的也是錯。”
文倩哈哈笑道:“好,就按你說的來。”
秀寧最先思得:“四月景如詩,歷練歸來時。千年老窖酒,洗盡疲倦姿。”
文倩接著道:“品酒話桑麻,滿室生酒香。修真意何往,飛升伴情郎。”
兩個女人才思敏捷,微一思想,便信口而出。
二人只以為魏杰決計想不出來,哪怕他搜腸刮肚,霸蠻湊出一首,也必定漏洞百出,必然有好戲看了。
魏杰忽然想到,這兩個女人聰敏過人,要想以正常途徑贏了她們,絕非易事。不如偷個巧,拿出一首比這個時代晚了幾百年有名詩,就會難倒她們了。
想到這里,魏杰就從清朝趙翼的一首長詩摘下兩句名句:
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秀寧、文倩一聽,為之絕倒!好不容易止住笑聲,秀寧道:“夫
君為何作出了如此大雅之作?”
魏杰笑道:“你以為你們的老公就只知道喝酒吃肉!其實呢,你們會的我都會,你們不會的我也會!”
文倩嘻嘻笑道:“老公是最厲害的老公,文勝相如,武比哪吒。”
魏杰:“別說那些沒用的,還是說說該誰喝酒吧。”
秀寧:“老公,你贏,我和文倩輸。不過呢,我要問問你,疼不疼老婆?”
魏杰:“這還用說嗎,我當然是世上最痛恨老婆的男人啰!”
秀寧:“那好,為妻不勝酒力,三杯酒你替我喝兩杯吧。”
魏杰:“好!責無旁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