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未必,只要工作環境好,你一樣可以華云上班,到時候麻煩點的工作交給袁月,你呢負責輕松的就好了。”
我主動分配工作:“再說了,職場的孕媽媽有很多優惠政策的,而且還能變相的胎教呢。”
袁月連連表示贊同:“沒問題,我是愿意幫懷孕的高盼姐分擔工作量的。”
高盼卻羞紅了臉,連連攥著酒杯搖頭:“我就是打個比方,怎么你們還真的討論起來了,我還沒結婚,更沒懷孕呢。”
“遲早的事兒嘛。”袁月舉起酒杯說道:“祝你和褚政早點孕育出愛情的結晶。”
我也笑著舉杯,配合袁月一逗高盼。
一時間,包廂里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突然我小腹墜痛,便將空酒杯放下:“你們慢慢吃,我去一趟洗手間。”
我擔心是不是喝了紅酒的緣故,畢竟我的經期也快到了,于是拎著包先走出了包廂。
到了洗手間才發現還真是月經提前來了。
這下可有點麻煩了,自從生過希希之后,每月經期都有些紊亂,而且痛感也很強烈,稍微不留神吃些生冷的就會痛的撕心裂肺。
早知道月經會提前,我就不該喝紅酒的。
這么好的氣氛,我屬實不想壞了大家的好興致。
于是,我處理好之后,忍著疼對著洗手間的落地鏡補了補妝,不至于讓我的氣色太過蒼白。
只是小腹斷斷續續的抽痛感太過強烈,我走路時更是格外腿軟無力,深呼吸之后,我只能邁著小碎步,一點點的移動。
可沒曾想我走出洗手間,剛繞過綠色的盆栽,意外看見一側包廂的門被服務生推開。
厲云州和一個陌生男人在吃飯。
灰色的西服搭在一側的衣架上,厲云州只穿著白色的暗紋襯衫,搭配收腰的馬甲,我給他搭配的真絲領帶襯得他下頜弧線越發凌冽。
而坐在厲云州對面的陌生男子并非是什么工作客戶,因為穿著并非西裝革履,而是偏休閑風的運動外套。
我搜尋記憶里和厲云州關系比較好的朋友,壓根沒找到能對號入座的。
不由好奇這個陌生男子的身份。
原本我想要上前打個招呼的,可針扎似得痛感瞬間蔓延全身,以小腹為中心輻射開去,我痛得厲害,竟然開始出虛汗。
“厲……厲云州!”
我呢喃著他的名字,視線都出現白色的光斑,在痛感涌入四肢百骸時,腳下都有些不穩,我在失去意識前,還試著伸手扶住墻,卻最終還是虛弱地倒了下去。
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小姑娘恰好看到我昏倒的樣子,驚得尖叫起來:“啊,有人暈倒了!”
“快來人啊,有阿姨暈倒了!!”小姑娘年紀太小,一個勁的呼喊起來。
厲云州包廂的位置最近,第一時間聞聲而來,看到暈倒的人是我之后,他瞳孔驟然一縮。
“麻煩讓讓,這是我妻子!”厲云州凌厲的語氣里中多了幾分擔憂和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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