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我和高盼如何解釋房東就是不依不饒。
事情走到這一步已經完全可以肯定耀王項目的建材會出現問題,純粹是袁月刻意設計的。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她為什么以怨報德,我那么照顧她,高盼甚至還親自教導她職場的技能,結果倒好,袁月給我們上演一出農夫與蛇的故事。
在房東的糾纏下,警察很快就到了,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也詢問了我和高盼關于袁月的事情。
最終定性為詐騙,而且在進行案件登記時才發現袁月在人事部入職登機甚至租賃房屋時提供的證件都是假的。
這意味著想要找到袁月的幾率很低。
等我和高盼從公安局出來時,心情既復雜又難過。
“這可如何是好,我從沒想到袁月會是這樣的人,耀王項目受到影響,是袁月設計好的,她撇的一干二凈,要承擔過錯的都是阮總你啊!”高盼替我謀不平。
我心里很亂,靠坐在車上,一時間疲憊不堪。
然而,禍事成雙。
高盼此時接到褚政打來的電話,建材引發的停工事情已經被耀王項目的高管們知曉了,而且厲云州作為厲氏的代表,此時也應該得到通知了。
“可這件事情和阮總沒關系,是袁月暗中在合同上動了手腳。”高盼將袁月失蹤的事情也告訴了褚政。
褚政沉默了片刻,語氣凝重的說道:“高盼,不論袁月做了什么,都改變不了厲氏作為過錯方的事實。”
我能夠理解褚政的意思,拍了拍高盼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和褚政鬧矛盾。
“當務之急,是去問問厲總,看看有沒有什么挽救的辦法。”褚政提出了建議。
我謝過了褚政的好意,帶著高盼回到了厲氏。
剛下車就見到了厲云州。
我并不覺得意外,畢竟工地停工的事情已經驚動了耀王的高層,厲云州收到通知會肯定會第一時間找我詢問情況的。
“建材采購的事情,到底有什么隱情?”厲云州看向我。
我抿唇說不出話來。
這件事情從始至終,我都參與了,不可能說是完全無辜,即使袁月包藏禍心,但簽采購合同時我再三確認,應該是會發現問題的。
現在出了事,我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此時高盼替我著急,唯恐厲云州誤會我,連忙解釋道:“厲總,這一切都是袁月搞得鬼,采購合同阮總是簽字的,可合同被袁月懂了手腳,而且她還私自帶走了合同遠見,她就是個白眼狼!!”
厲云州若有所思,反問道:“監控查看了嗎?”
“我之前就確認過了,袁月這么做肯定是避開了監控的,根本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厲云州聽完我的話,垂眸說道:“當初你就不該幫袁月那樣的人。”
沒錯,在袁月去厲氏工作時,厲云州也委婉的表示過袁月的人品有待商榷。
是我一意孤行,還想著幫助袁月這個可憐人,覺得她良心未泯。
可眼下發生這樣的事情,厲云州的話只會讓我更加自責和難受。
“厲總。”我很少會這樣稱呼厲云州,拿出公事公辦的態度,沉聲說道:“袁月的事情是我自作自受,現在出了這么大的狀況,我應該負全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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