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意外,憑借厲云州在京城的權勢,想要對付一個混混模樣的人輕而易舉。
他們扇得很用力,不一會兒,兩個人的臉都腫脹了起來。
我低聲對家傭說:“希希還在睡覺,這么大的動靜聽著煩人,別讓他們嚇到希希。”
家傭會意地點點頭。
我打了個哈欠,轉身往客廳里走,聽見家傭走了出去,對他們說:“夠了,快滾吧!遇上我們太太這種大度的主人,算你們運氣好!”
“謝謝厲太太,謝謝厲太太!”男人和女人連聲道謝。
我徑直上了樓,本想去看看希希有沒有醒,路過主臥的時候,看見厲云州站在陽臺里抽煙。
我知道他會抽煙,但并不上癮。
多數時候,厲云州只在應酬交際,亦或是心煩的時候抽煙。
他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整個人沉浸在淡藍色的煙霧中,一雙漆黑的眸子眺望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怔怔地看著他,有那么一瞬間,想起了那夜他摟住我說過的話——
“阮詩,如果我要和一個人共度余生,你就是唯一的選擇。”
我自嘲地想,昔日情動時說過的話,不過就是一句戲言吧。
如今他真正的白月光回來了,他的糾結與為難我都看在眼里。
我應該和上次一樣,主動放他走嗎?
就在這時,厲云州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他轉過頭,在與我四目相撞時愣了愣。
隨即,他掐滅了手中的煙頭,快步朝我走了過來。
“阮詩。”厲云州叫住了我,“我們能聊一聊嗎?”
我的心尖一顫,他的表情太過嚴肅,讓我忍不住胡思亂想。
他想要和我聊什么?
在我和姜瑾的二選一里,他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好。”我終究還是答應了,和他一塊兒進入了臥室。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厲云州對我說。
我抬眸看著他,休息了一夜后情緒平復下來,淡淡道:“這件事不怪你,昨晚是我太激動了。”
事發突然,并沒有人通知厲云州,他沒能趕得回來是情有可原。
我一邊在心里勸說自己,一邊對他說:“希希昨晚嚇壞了,我不想讓他再見到那兩個人,所以就打發他們走了。”
厲云州輕點了下頭,薄唇輕啟,還想說什么。
我心中突然莫名慌亂,打斷他,繼而道:“另外,我打算暫時讓希希在家休息一段時間,暫時不去幼兒園了。”
“你安排就好。”厲云州輕聲說,他漆黑的星眸望著我,目光深邃,“阮詩,關于阿瑾和程姨,我有些事想告訴你。”
心尖一顫,逃避只是暫時的,無論我怎么抗拒,都始終要去面對。
“你說吧。”我笑了笑,在陽臺的椅子上坐下,開始假裝漫不經心地眺望窗外。
厲云州嗓音低沉:“程姨是因為我才入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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