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我看你遲遲沒回來,就派人去找你,結果在路邊發現了你的車,你倒在車里人事不省。就趕緊把你帶回家里來了。”
蘇煜解釋著,眼里不免流露出擔心,“你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暈倒在車里?是焦慮癥又發作了?”
我緊蹙著眉頭,緩緩抬起頭,“如果我說,我見到了鄔冬梅,你會相信嗎?”
我的話讓蘇煜震驚,他愣了兩秒,但我所言深信不疑。
我將遇到那個男孩,并且在那個陌生別墅內與鄔冬梅的對話通通說給蘇煜聽,包括鄔冬梅親口承認她害死黎雪,親口承認黎興為了滿足自己的貪念幾次想要置黎雪于死地。
蘇煜的眼神從驚訝逐漸轉為憤怒,而后是攝人的沉冷陰鷙。
“果然是黎興主導了這一切!”蘇煜冷沉的聲音說著,緊咬著后槽牙,恨意浮上眉眼。
我也滿腔憤然,“黎興所做這一切,就是為了獨自霸占黎家的財產。”
提到這里,我的手緊緊攥起拳頭,已經氣到顫抖,“可是媽明明表態過,她從未想要和黎興爭什么。”
蘇煜臉色沉郁,凝眸看向我,“可是就算鄔冬梅跟你親口承認,我們依然沒有證據。”
我此時也從憤恨中逐漸冷靜下來,不理解的緊皺著眉頭。
“鄔冬梅到底想要做什么?她明明可以置我于死地,為什么會選擇放過我?”
蘇煜沉聲補充道:“我找私人醫生來給你鑒定過,你的車內以及你的體內都有鎮定安眠藥物殘留的痕跡,但這里藥物對身體造成的傷害并不會很大,只要你人清醒過來就沒有大礙。”
那這樣分析,豈不是鄔冬梅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殺我?
回想起那個男孩在車上以冷為借口讓我開空調,目的就是讓整個車廂處于封閉的空間,然后就在車內放了易揮發的鎮靜藥物。
想到那個男孩,我一把抓住了蘇煜,“看我的行車記錄儀!那上面有那個男孩的樣子!他一定有問題!或許我們能夠通過他找到鄔冬梅!”
只要找到鄔冬梅,那么鄔冬梅就可以作為人證指證黎興。
可蘇煜卻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什么都查不到了,你的行車記錄儀已經被毀掉了。”
“什么?!”我難以置信的看向蘇煜,顯然鄔冬梅處理事情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干凈。
蘇煜嘗試性的問我,“你還記不記得你被帶到了什么地方?大致在什么位置?”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我在車內昏迷之后,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好像被帶到了一個莊園里,那里的別墅裝潢很豪華,周圍也很安靜……”
“不過我可以肯定鄔冬梅并沒有整容,他的臉上沒有絲毫動過刀的痕跡,不過可疑的是,她的臉似乎比以前年輕了很多,皮膚也更嫩了。”
我能想到的只有這些,但是并沒有什么太多的參考價值。
我自責地低下頭,或許我當時應該再冷靜一點,從鄔冬梅的口中套出一些證據來,或許就能夠搬倒黎興。
可我當時完全被恨意沖昏了頭腦,其實恨不得想立刻掐死鄔冬梅給黎雪報仇,便一時亂了方寸。
蘇煜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別想了,你沒事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我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心里卻還是堵得慌。
蘇煜突然想起什么,特意問道:“對了,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的怎么樣了?黎興的壽宴可將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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