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心里也一直很難受,只不過總是用他失憶的理由來安慰自己。
可是現在想來,厲云州的反應和正常失憶的人的反應確實不太一樣。
他說的很多話都有些莫名其妙。
我并沒有告訴高盼我的懷疑,只是安撫她:“你別這樣,你可以不管不顧的和厲云州發脾氣,可是你讓褚政會很難做。他畢竟是厲云州的兄弟,你讓他夾在中間幫誰都落埋怨。”
我的話音剛落,褚政的聲音響起:“沒事,小盼的性子我知道,她也是太生氣了。我不為難,本來云州就應該努力去記起跟你有關的事來。”
褚政也站在我這表,他安慰我道:“你放心,云州剛才也是說的氣話,以后有機會我會多給他提提醒,看看他能不能想起些什么來。”
我很感激高盼和褚政為我做的這些事情,說感謝已經太蒼白無力了。
高盼突然想到什么,激動地強調著:“對了,忘了跟你說了,雖然姜瑜住在了這里,但是她并未和厲云州住在同一個房間,而是睡在了客臥。”
這讓我心里稍微得到了一絲慰藉。
不過想想也是,厲云州在爆炸中死里逃生,如今雖然出院了,但是身體還沒恢復,想必也沒精力和姜瑜再發生些什么。
掛斷高盼的電話之后,我心里對厲云州對我的態度再次懷疑起來。
次日,我特意去了一趟厲云州的別墅。
剛站在門口,還未摁響門鈴,就被院子里的傭人瞧見了。
“阮小姐!”傭人快步走到門口,打開了大門的鎖,開門讓我進來,“您來都來了,怎么也不喊人開門?”
我笑而不語,沒有跟她解釋我來的目的。
如果厲云州知道我來見他,一定會找理由把我拒之門外吧。
我為了調查我心里的狐疑,我將提前準備好的紅包塞到了傭人的手里。
“你不用進去通報,我自己想先在院子里走走。”
傭人并沒有懷疑我,畢竟當初我也是這里的女主人,她很清楚厲云州與我之間的感情,如今又有好處拿,自然是欣然配合我。
我在別墅逛著,剛踏進客廳,就聽到幾面傳來姜瑜的聲音。
“看到你沒有被高盼他們勸說改了主意,我也終于放心了些。”
我眉頭一緊,什么意思?她是并不一樣厲云州回到我身邊?
厲云州低聲應道:“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我都記著呢!她或者我做出那么不檢點的事情,我怎么可能還往火坑里跳?”
我整個人麻住,僵硬地站在原地。
不檢點的事?
我做過什么不檢點的事?他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如果不是當初你跟我說的這些,我也沒有想到她會是這種女人。”姜瑜充滿嫌棄的說道:“當初我以為她是真的愛你,所以才會放手,成全你們,卻沒有想到她居然背著你婚內出軌,上次謝躍在醫院里跟你動手,也是為了阮詩,他到現在還在對阮詩念念不忘。”
我身側的拳頭陡然捏緊,心中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都清晰了起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姜瑜在背后搞鬼!是她在厲云州面前故意抹黑我,讓厲云州誤會我,進而挑撥我們的關系。
難怪厲云州會如此厭惡我,就像看到仇人一樣。
在厲云州的角度來看,我的確是一個心機深重而且出軌背叛婚姻的女人。
而此時我想到姜瑜在我面前假裝的善良和誠懇,突然覺得自己太過愚蠢,居然會相信她的話。
姜瑜還在煽風點火著:“之前她就和謝躍私奔到米國過,在美國兩人待的半年多的時間呢!還是你特意過去把他們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