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厲云州并沒有睡熟,他似感知到什么一般,猛然打了個激靈,然后睜開了雙眼。
姜瑜這才出聲:“醒啦?”
厲云州驚愕,同時帶著一絲惶恐:“你怎么進來了?”
“我看你這兩天太辛苦了。白天要照顧我,晚上還要過來照顧希希,我實在是心疼。”姜瑜假模假式的關心著。
她將手里提著的夜宵遞給厲云州,而厲云州的表情微微變化了一下。
他正想說什么,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厲云州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希希,不得不走出病房去接聽電話。
而就在厲云州出去接電話的空檔,姜瑜拿出了一只針劑,迅速將針劑注射到希希的吊瓶里。
而厲云州并沒有接電話接很久,他出去不過一分多鐘的時間,再走進病房時,姜瑜正打開著飯盒,也難怪厲云州對她沒有起疑心。
但厲云州并沒有讓姜瑜繼續留在這里,幾句話就勸說姜瑜離開。
而姜瑜也沒有刻意要求留下,只是在拉開病房門時,腳步頓了一下,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我暫停畫面,正好定格在姜的笑臉上。
我轉頭看向厲云州,“你還有什么話要辯解?”
厲云州怔愣住,眼中充斥著震驚和難以置信。
“怎么會這樣?那么短的時間里……”
“因為她是有備而來。昨晚她根本就不是去看你,而是想找機會對希希下手。”我憤恨地說出姜瑜的目的。
厲云州無言以對。
我早就有準備,在聽到厲云州說起姜瑜昨晚來過時,我就認定了害希希的人是姜瑜。
我捏緊了拳頭,將姜瑜的罪證下載剪輯,發到了我的手機上。
我站起身,冷然警告厲云州:“她傷我兒子,我不可能放過她。”
厲云州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卻沒有為姜瑜辯解一句話。
他知道我要去姜瑜的病房當面對質,也站起了身,“我跟你一起過去跟她問個清楚。”
“隨你。”我的態度依然冷淡,因為我不清楚此時厲云州到底是想維護姜瑜還是如何。
就算厲云州為姜瑜求情,我也不會心軟半分。
我推開姜瑜病房的門,徑直走進去。
姜瑜一臉無辜的驚慌:“阮詩!你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為什么不敲門?”
“跟你之間我講什么禮貌?你配嗎?”我的言語不善,此時毫不顧及厲云州就在我身后。
看到我和厲云州一起走進來,姜瑜立刻就吃醋起來:“云州,你為什么會跟她在一起?”
厲云州沒有回答她,而是低聲提醒道:“希希昨晚高燒不退。”
“是嗎?”姜瑜故作驚訝,“怎么會這樣呢?那希希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看她這副假惺惺的模樣,厲云州的瞳眸中都滲著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