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是不是嫌棄我們是累贅?只要你一句話,我和宋羽現在就走,過去那么多年的苦,我們都熬過來了,現在也不會賴著你的。”
一聽這話,袁彩珍就知道司小惠誤會她的意思了,趕緊解釋道:“小惠,你別誤會,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我只是怕你住的不安心,想安慰一下你。”
司小惠結婚了,小兩口一起過來的,正常人找到工作都會搬走,不會常住,這點道理大家都懂,她只是想表達不介意司小惠在這里暫住,并沒有趕人的意思。
丈夫侄女過來,她也是很開心的。
司小惠沒好氣道:“這是我小叔家,我住著有什么不安心的?”
“小惠。”宋羽看司小惠越說越過分,低聲提醒了她一句。
這畢竟是別人家里,他們在寄人籬下,司小惠咋一點都不自覺呢?
袁彩珍也沒想到自己都解釋清楚了,司小惠還是這態度對她,心里多少有點不舒服,看在司小惠第一次上門的份上,她沒計較,但表情也沒之前那么熱情。
司偉民知道司小惠在怪自己,出于內心的愧疚,加上司小惠剛來,他縱容了司小惠不禮貌的行為,語氣溫和的說道:“你就把這里當成自己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聞言,司小惠心情瞬間好了不少,還得意的瞧了一眼袁彩珍。
本以為兩人住幾天就會搬走,袁彩珍也沒有跟她計較,誰知道司小惠這一住就是半個月,完全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了,也不找工作,住這里就算了,還不自覺,袁彩珍每天伺候兩人吃喝就算了,還要挑剔飯菜不合口味,陰陽怪氣的給她臉色,吃飯時還故意和她兒子搶飯吃。
司偉民每天早出晚歸的做生意,晚上回來有人叫叔叔,他倒是開心的很,袁彩珍卻是苦不堪言。
還以為司偉民的親戚,都像佟瑤和司辰那樣知進退有禮貌,所以袁彩珍才想著幫司偉民認親,怎么也沒想到,竟然認了一個祖奶奶。
時間一長,袁彩珍就忍不住了,晚上孩子睡著后,她就委婉的說道:“小惠和宋羽也來了半個多月了,兩人差不多應該也適應這里的水土了,我看他們也不去找工作,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你問問他們想做啥工作,幫他們找找。”
司偉民倒是覺得沒啥,推辭道:“明天再說吧!”
一看他這態度,袁彩珍有些生氣了,“孩子都這么大了,總不能一直跟咱們睡吧?”
司偉民看了看睡熟的孩子,皺眉道:“如果我帶他們去找工作,小惠會以為我們想趕他們走,小惠苦了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跟我們團聚,身為叔叔,養她一段時間有什么?”
袁彩珍聽到這話,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悶氣,難受的很,“是,養他們一段時間是沒什么,我也不是嫌棄他們吃飯了,只是我每天煮一大家人的飯菜,跟保姆一樣伺候他們,煮的飯菜不合胃口還要被挑剔,我兒子在自己家,還要跟著受欺負,憑什么啊?”
“你每天早出晚歸啥也不用管,回來就有人叫叔叔,你倒是舒服了,有沒有想過我們母子?”
司小惠哪怕是主動幫她洗個碗筷,不要陰陽怪氣,對她態度好一點,她也不至于那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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