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正好也和丈夫說房子的事情。
“行啊!”佟瑤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們約晚飯,等阿辰下班我們一起去。”
兩人一拍即合,晚上回到家,佟瑤便和司辰說了這事兒,司辰對此倒是沒有意見,畢竟佟瑤和王純關系好,外面人心隔肚皮,司辰也想知道佟瑤接觸的都是什么人,他也好放心一些。
另一邊,王純卻一人在家里等了半夜,結果到了夜里一兩點,她都迷迷糊糊睡著了,身上一沉,她差點被壓到窒息,人也清醒了過來。
鼻間縈繞一股濃重的酒味,王純擰了擰眉,關心道:“你又喝酒了?”
王純想坐起來開燈,趙文凱卻將頭埋進了她的脖子里,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嘴里似醉似醒的呢喃道:“阿純……”
“我在呢。”王純被這一聲‘呢喃’叫的心都酥軟了,拍了拍他的頭發,輕聲道:“你先起來,我去給你倒杯水。”
“別動,就讓我這樣抱抱你。”趙文凱像小奶狗一樣,頭又往王純脖子里蹭了蹭,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只覺得心里特別踏實,渾身的疲憊之感都減輕了,胃里翻滾的感覺也消停了。
朋友都說沒見過他這么疼媳婦的男人,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阿純是他的良藥,商場如戰場,看似平靜的外表下,有著別人看不到的黑暗,但不管在外面如何勾心斗角,只要回到家,看到阿純,他的心就是暖的。
只有在阿純面前,他才會展示自己脆弱疲憊的一面。
王純心疼的輕輕拍著他的后背,關心道:“是不是生意上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平時他在生意上應酬雖然多,但是極少喝成這樣回來。
記得他上次喝成這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那次是公爹檢查出腦瘤,要把公司交給大哥打理,他什么都沒說。
后來大哥突然出現意外,公爹受不了刺激病情加重去世,同時失去兩個親人,他可能是傷心過度,處理完公爹和大哥的后世之后,喝的爛醉如泥,從此也跟變了個人一樣,除了在他面前,極少露出真心的笑臉。
對此,王純既心疼又無奈,他們外表確實風光,但背地里眼饞他們的人不少,他們是家族生意,叔叔伯伯手里的股份加一起緊次阿凱百分之十,如果阿凱出現什么大差錯,叔叔伯伯就會借題發揮將阿凱架空。
目前他們不敢明目張膽,一是阿凱能力比較強,二是因為她家給阿凱撐腰,婆婆也是看重這一點,才能憋到現在沒為了孩子的事情拿捏她。
不過,這并不能成為她永久的保護傘,沒有孩子,家里遲早會出現問題。
想到這,王純輕輕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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