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律師”看著六個開著鮮花的屁股,略感滿意,“殺威棒打完,就該正式審案了。”
他繞著六人走了一圈,“我問你們,是否承認毆打五名婦女,并導致谷兮兮死亡?好心提醒你們一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可別不識好歹。”
娘希匹的,有這樣的訟師?有這樣審案?
劉修仁翻著白眼,又不愿直接和趙孟啟對線,站在他身后的劉維禎看向趙孟啟的眼神卻越發畏懼起來,這燕王不是個守規矩的人啊,實在太可怕。
徐天一六人被打得七葷八素的,腦子懵懵的,壓根聽不清趙孟啟在說啥。
“很好,別說沒給機會,是你們不珍惜!”
隨后,趙孟啟在谷兮兮尸身邊蹲下,慢慢揭起白布。
入目便是摔得稀爛的頭顱,頭發上沾著凝固后的黑血,褐黃色的腦漿,一塌糊涂。
略微還算完整的半邊臉龐,應是生前洗凈了粉黛,約莫能看出容顏勝雪,嘴唇卻奇異的黑紫,應該是服毒所致。
身上不著寸縷,上面布滿了泥污,看來她是赤著身子跳樓的。
或許,在彼時,她想的是,赤條條的來,赤條條的走,不帶塵世中的一切……
哎……,風吹雞蛋殼,人間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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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趙‘大律師’
原本清白的軀體上,泥塵遮蓋下,是一道道瘀傷虐痕,縱橫交錯,令人觸目驚心。
趙孟啟有些不忍再看,放下了白布,心頭重若千鈞,臉上彌漫出難以抑制的殺氣,就這么蹲著,轉頭看向跪著的四個女伎。
都很年輕,不過十六七歲,容貌姣好,卻都臉色蒼白而哀傷,紅腫的眼眶中黯淡無光,藏著麻木和認命,或許感受到那瘆人的殺意,一個個顫抖如風中細柳。
趙孟啟盡力收斂了一些,緩和著聲音,“別怕,有罪的不是你們,你們也沒做錯什么,這個世道有許多不公,讓你們遭受了傷害,卻還要讓你們跪著,這其實很沒道理的,都起來吧。”
溫和的聲音,安撫著女伎們,讓她們漸漸沒那么害怕,但眼中依舊茫然,似乎沒有聽懂話里的意思。
趙孟啟輕嘆著,站起身,來到她們身前,彎下腰,一個一個將她們扶起,“或許有人暗地里和你們說了什么,多半是威脅之類,所以你們都不敢再說實話,但你們不必害怕,即便那人位高權重,也不會有膽子真的對你們做什么。”
說到這里,他還特意扭頭看向劉修仁,“劉太守,我說得沒錯吧?”
“沒錯沒錯,趙衙內說得對,特別是在本官治下,絕對不會允許脅迫誘供、徇私枉法之事。精華\書閣首發更新~~”劉修仁老道地掩飾住了臉上的尷尬,信誓旦旦。
趙孟啟滿意的點點頭,“劉太守的意思是說,只要她們今后出現任何意外或不好的事,都會全權負責對吧。”
“對的,本官保證!”
劉修仁心中明白,燕王肯定在懷疑自己了,所以才把自己架起來,只能先認輸。
“好了,你們可以放心了,以后只要你們有事,那劉知州就一定也有事,這是我給你們的保證。”趙孟啟肅然說著,然后平靜的看著四人,“現在,請你們把昨日之事原原本本如實說來,我會為你們討回公道!”。
182趙‘大律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