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副眼高于頂的樣子,那憑什么慣著他們。
“呵,說了全都要,那就半個都不能少!”
“這?”李掌柜語塞,感到蛋疼,好不容易來了一單天大的買賣,怎么就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那英武男子瞥了一眼油頭粉面的趙孟啟,嗤笑著,“你這奶娃娃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你這樣子,應該也是有些家世的,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不管你什么來歷,咱呂家都不是你得罪得起的!”
趙孟啟被逗笑了,“什么驢家馬家,我倒想看看,怎么就得罪不起了?”
“黃口小兒!找打!”英武男子把身后椅子一踢,騰身揮拳沖向趙孟啟。
趙孟啟眼皮都沒眨一下,這男子半路就被顧青擋下。
顧青捏著男子手腕,往后一掰,同時提腳踹在他膝彎,讓他秒跪于地。
“文虎!”那呂娘子驚呼,想要叫人時才意識到,自以為自己丈夫身手了得,所以今日逛街并未帶護衛。
顧慮到燕王微服出行,顧青也不想把事鬧大,很快便放開了那男子。
男子甩著手,臉上一陣青一陣紫的起了身,或許是知道自己遠不是對方的對手,也沒敢咋呼,只恨恨道,“今日之事,范某必有后報!”
那呂娘子急切前來攙扶,嘴里卻抱怨,“平日那般勇武,今日怎滴如此沒用!”
“大意了,大意了。”范文虎訕訕。
“好吧,確實也是被小人偷襲了,你沒事就好。”呂娘子居然信了自己丈夫的說辭,然后頤指氣使瞪著趙孟啟,“居然敢得罪我呂家,敢不敢報上名號!”
趙孟啟又是失笑,而且大概猜到這對夫妻的身份,“呂師夔是你什么人?”
“你認識我兄長!?”呂娘子驚訝。
嚯,原來真是那個范文虎啊,果然草包一個。
趙孟啟摸摸鼻子,“認識。”
“那就好!”呂娘子氣焰更張,“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就該有點自知之明,這磨喝樂,我今天要定了!”
“呵呵,好大的口氣哦,別說是你,就算呂師夔自己來了,我說不讓就是不讓!”趙孟啟懶得和她掰扯,轉頭對李掌柜說道,“結賬吧,多少錢?”
李掌柜惴惴道,“承惠兩千三百八十貫。”
嘖嘖,這么些個小玩意居然還這么多錢,都能買幾十萬斤大米了。
趙孟啟哂笑著,往懷里掏錢。
“我出五千貫!李掌柜,你把東西送到呂家,然后去賬房結錢。”呂娘子得意洋洋,“我就不信了,你還能帶這么多錢出門?”
這個確實,即便是紙鈔,五千貫都是老厚一大疊。
“呵,比錢多?”趙孟啟輕笑,掏出一個小冊子,看向李掌柜,“支票知道么?”
“郎君說得是皇家銀行的支票么?老朽聽是聽過,卻尚未有幸見識。”
李掌柜眼睛锃亮,那支票可是據說只有少數幾個身份極特別的人物才有呢。
趙孟啟捏開夾子,取出一張印刷得極其精美的紙片,然后蓋上一個小印,遞給李掌柜,“不管呂家開價多少,我都加一千,具體多少數,你往上填就行,你也不用擔心是假的,可以等支取完,你再送貨,顧問,你留個收貨地址給他。”
說完,看也不看呂家兩夫妻,帶著兩姐妹施施然走出店外。
這,這是什么豪奢手段?!
要多少隨便填!?
李掌柜捧著支票,看著上面金燦燦的‘大宋皇家銀行’六個大字發愣。
范文虎和呂娘子兩夫妻也是傻了,同時感覺臉上有種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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