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終,舞停。
嚴冉兒立定身姿,向四方致禮,隨即飄然離去。
望著空蕩蕩的舞臺,臺下之人寂靜無聲,似乎仍然沉浸在絕美的舞蹈中,無法自拔。
臥槽,咱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怎么還是覺得好看呢!?
趙孟啟倒是醒過了神,卻不得不承認剛才沉迷了。
隨即,舞臺右側最近筵席處,呂師夔也醒轉過來,因為他并不是第一次欣賞嚴冉兒的舞蹈了,略微有了一點點‘抵抗力’。
想到嚴冉兒居然敢如此暴露登臺,他有種遭到背叛的感覺,臉色如墨。
賤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雖然不爽,呂師夔還是隱忍了下來,揮手朗聲道,“嚴行首舞藝絕世,深得我心,贈金花一千!”
一開始大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后司儀及一眾小廝同聲大喊,“呂衙內贈嚴行首金花一千!”
觀眾轟然。
“金花一千!?”
“這豈不是要十萬貫?豪奢!太豪奢了!”
“沃滴個天爺,這花魁大會也有將近兩百年歷史了,往屆便是投花一萬貫也稀罕得很,今日居然破天荒投十萬貫的!”
“嘖嘖,這呂衙內是何許人物啊?”
“你連他都不知道么?就是湖北安撫使家的。”
“哦…原來是武夫啊,那就難怪了……”
“嘿嘿,看來我說得沒錯啊,嚴冉兒今日異軍突起,唐安安怕是要與花魁失之交臂了。”
“你別說,這嚴冉兒屬實勾人啊,這舞仿佛就在我心尖上跳一般,哈哈,就憑這,我也得奉獻一點綿薄之力,金花十朵,略表心意!”
“對對對,咱比不過呂家,十朵八朵還是能送的!”
“老夫湊個熱鬧,投金花二十!”
一時間,士紳富翁們紛紛慷慨解囊,無數絹花丟向舞臺。
錦繡樓的小廝們趕忙上臺收取,一邊撿花,一邊點頭哈腰,十幾雙眼睛都笑沒了。
這投花收入,錦繡樓能拿到七成,嚴冉兒能分到一點,這些小廝也能拿到不菲的賞金。
呂家的位置上,呂琪一臉震驚,“兄長,你,你怎么……,這可是十萬貫啊,阿爹知道后,定會責怪你的。”
十萬貫,對宋人來說,和后世人對一億元的概念沒啥差別。
就算呂家家大業大,十萬貫也絕不是小數目。
呂師夔現在管著家業,倒不是沒有動用十萬貫的權力,可也要看是用在哪里啊。
花一億元去捧一個藝人,就算王公子也干不出來。
對于妹子的震驚,呂師夔卻顯得很平靜,“這里面的事,你不懂,也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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