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孟啟也不禁有些傷感,這藝術的感染力,確實不分古今中外。
他身旁的趙菫卻年紀尚小,未受情愛污染,只是覺得好聽而已,“四哥,這個也可以做嫂嫂哦…”
趙孟啟眼一翻,這要是多帶你出來幾次,你怕是要把世上好看的女子都扒拉回去哦。
扒拉也就扒拉了,可滿后宮都是風月女子,那不得成為千古笑柄?
他轉眼看向臺上姬霓,心中暗贊,這女子經過此番演藝,倒是一洗之前媚俗淺薄的形象,有了幾分大家之資。
現在,壓力就完全給到了嚴冉兒。
目前統計,唐安安有一首上等、三首中等、八首下等,姬霓也有一首上等、一首中等、十一首下等,嚴冉兒有五首中等,十八首下等。
說來,也是唐安安太早做了選擇,因此不少本該屬于她的詞,都轉投給了另外兩個。
反倒姬霓演完琵琶后,許多被觸動心情的人開始把詞投給她,并越見多了起來。
時間慢慢流逝,成績墊底的嚴冉兒表現得越發急躁,其實眼中卻淡定得很。
直到離限時只有一刻多鐘的時候,一名婢女往吳文英書案送上一紙,情況才開始轉變。
吳文英展紙一閱,眉頭越鎖越深。
臺下觀眾大奇,紛紛猜測。
“夢窗先生這是怎么了?”
“莫不是那詞太爛了,難以入目?”
“太爛就丟掉啊,哪用如此。”
“那應該也不是佳作吧,不然就該如之前那兩首一樣,見獵心喜。”
“或許是難以評定等級吧…”
“這不該吧,夢窗先生可是詞壇泰斗,還會有讓他感到為難的詞?”
吳文英確實很為難,不是因為詞,而是那注明的‘燕王’二字。
雖然并非燕王字跡,無法以此確認真假,但從詞作本身來看,八成是不會錯的。
考慮了一會后,吳文英抬頭望向臺下,“這詞署名燕王殿下,老夫為下僚,不敢置評,當然,或許無須老夫多言,是好是壞,大家一聽便知,嚴行首,請取走吧。”
觀眾轟然,“殿下又作詞了?……還是給嚴行首的,這是力挺啊。……兄臺這個挺字,用得挺妙。……據說姜娘子都只有一首,這嚴行首有何等魔力,讓燕王殿下一而再的贈詞?”
趙孟啟在兩個妹妹深究的目光中,只能摸摸鼻子。
別看我,不是我,我沒有!
錢朵這丫頭,還真是大氣,一給給兩首,不愧是豪門世家……
臺上,嚴冉兒志得意滿,邁著驕傲的步伐,從吳文英手上接過紙箋。
她假作掃了一眼,便把紙箋折成方勝,貼胸放好,其實內容她早就記熟。
“再得殿下之詞,奴家不勝榮幸,請允許我唱與大家共享,只愿奴家的技藝不會辱沒了殿下的好詞。”
說話間,用于表演的器具都準備好了。
她將用的樂器,是一張古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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