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老板讓我們去的,加上我一共6個人,除了我都在華翔賓館住。”
“你是不是在里面拿了一個小瓶子,里面是淡藍的液體。”張福軍上前問道,“東西呢?!”
“在何老板那里。”杜琪峰回答的飛快,“我回來后就把東西放他那了。”
“警察叔叔,這跟我沒什么可沒什么關系啊。我就砸了兩個電腦,我愿意賠償。”
張福軍沒有搭理他,已經有其他干警已經去找何求賢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何求賢被人從床上拎下來的時候滿臉不可置信,“你們是哪個局的?我跟j水區分局的夏隊長可是老朋友!別給自己找不痛快啊,我跟你說”
“別嚎了!”王所長走了上來,“我知道你叫何求賢,抓的就是你。”
何求賢聽了這話瞬間覺得大事不妙,他打起精神道:“嘿嘿,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咱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我父親之前是省國土資源廳的,身邊可有不少老朋友的,弄得這么難看不合適吧。”
“你昨天手下帶回來的一個小瓶子,放哪了?”王所長不想跟他廢話。
“小瓶子?”何求賢愣了一下,“噢,你說的是個裝藍色液體的小瓶子吧。”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就給放冰箱里面了。”
聽完他的話,王所長的手下趕緊去樓下找冰箱,很快下屬拿上來了一個凍成冰疙瘩的燒瓶。
“就是這個!”何求賢指認道,“東西你們拿走,算我的不是,改天我上門專門給賠禮道歉。”他這會慫了。
“先帶回去。”王道業沒有搭理他。
“你看看,這個是你們的東西吧。”王所長對高風說道,“還好,對方沒隨手扔掉,我拿到后就給你放在冰箱里面凍起來了,你看,新鮮著呢,現在還沒解凍呢。”
高風有點無語的看著他從冷凍箱拿出來燒瓶,“這個恐怕不行了,凍上就不能用了,過低的溫度下里面的成分就廢了。”
“啊?”王所長的表情變得很精彩,“這可不是我凍的啊,是那個何求賢,那小子給凍上的。”
一旁的指導員張福軍趕緊給王所長證明,“真的,現場好多民警看著呢,從他家冰箱里面拿出來的時候就是凍上的。”
“還有執法記錄儀呢,可不關我們的事啊!”
“沒事,廢了就不要了。”高風趕緊說道,對面這兩人緊張的不行。
“王所長,這些不法分子可一定要嚴重懲罰啊。”李友良出聲道,“這些人給我們公司造成的損失也太大了。”
“你放心,我們已經在整理材料了。”王所長保證道,“弄好就交給檢察院,這些人一個也跑不掉。”這個何求賢看來真是沒少干天怒人怨的事,他剛被逮起來,就有人送來了一大摞實名舉報信,里面整理的很詳實,拿過來都能直接當證據用了。
何求賢的老子知道自己兒子被抓了,也是在外面上躥下跳的,馬國富都沒搭理他,“平時怎么管教子女的,這會知道急了。”
令馬國富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何求賢的老子也被人揭發了,幾經周轉下竟然要進去陪兒子去踩縫紉機了。
“這是落井下石啊!”馬國富稍微有一點不舒服,說起來這個老何也是個苦命的,他的大兒子20多歲的時候出車禍死了,女兒患的乳腺癌,前幾年也去世了,小兒子何求賢又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
“他可是干到正廳才退的,這不算苦命吧。”王所長出聲道,“是咎由自取。”
事情完美解決,高風感覺一身輕松,事實上他還有很多備有手段,比如王副市長,比如秦院長;老丈人畢竟是在法院上班的,在那邊也跟他找了找人,也沒用上。
還可以讓阿斯利康這些跨國制藥巨頭從外部給施加壓力,國內的信華制藥肯定在這里面也有很大的能量,這些他都能夠借用。
“你們兩個過幾天陪我去拜訪下馬市長,我跟他約好了。”這次事件給高風也產生了一定的影響,他想的更多了。
“咱們可以讓他們在廠區那邊建一個警務室,這樣我們以后能少很多麻煩事。”
“人家能同意嗎?”胡嘉然問道。
“為什么不同意?”李友良奇怪的看著他,“場地、裝備、工資咱們贊助,再弄點福利待遇什么的。”
“警民合作!說出去多好聽啊,弄不好還有記者來報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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