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訂票,明天一早咱們就回去。”高風不愿意在這待了,搞了半天來聽他報告的全是制藥公司的人,大家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
“高風,你在酒店嗎?”熊華信給高風打來了電話。
“在啊,怎么了,華信哥?”高風問了一句。
“我老師想找你說點事呢,你住哪個房間啊?這會方便不?”熊華信問道。
鮑院士能有什么事情找自己?高風愣了一下,大概率是催化底物的事,他心里想到。
“華信哥,你給我說下鮑院士的房間號吧,我早就想去拜訪他老人家了。”
“高風快坐!”鮑院士熱情的招呼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那個催化底物這么受追捧。”
“這是丹麥諾和諾德制藥的安德魯,他非要通過我見你一面。”
安德魯是一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他的漢語發音很怪,每個字的音調都在第二聲上面,非常有辨識度,像一只可達鴨。
“尊敬的高風教授,實在不好意思,其實前段時間我去過z州,但是您的助手很干脆的拒絕了我。“安德魯的態度很謙卑,“聽說您要參加這次的學術論壇,我就趕忙趕來了。”
“安德魯是我的好朋友,年輕的時候我的幾個項目得到過諾和諾德的大力資助,雖然都沒產出什么大的成果,但我們關系一直維持的不錯。”鮑院士解釋了一句,“這次他找上了門,我才厚著臉皮把你喊過來。”
“你們該怎么談就怎么談,剩下的事情我就不摻合了。”鮑院士帶著學生干脆利落的走了。
鮑院士的意思高風聽懂了,大意就是年輕的時候我白嫖過他們,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但你可以狠狠的宰他們一下。
“安德魯先生,我們雖然沒有與丹麥任何一家制藥公司簽訂合同,但是受限于產能問題,恐怕.”高風很快就拿定了主意,鮑院士的面子不能不給,對方對他們的支持力度挺大的,拒絕的話他回去怎么跟沈主任交代啊。
“請您一定多幫忙!”安德魯急了,“我們可以排在最后面,劑量也可以減掉一部分。”
“那你這周派人再去z州一趟吧。”高風拿出了手機,“找我的助手李友良,這是他的聯系方式。”
回到房間后,高風立馬把胡嘉然喊了起來,“快,收拾東西,咱們現在就走。”
他們剛離開一會,就有幾個人找上了來,有人上前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
“就是這呀!里面好像沒人啊。”
謝謝大家支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