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單獨帶組跟他也沒什么利益沖突啊,你們現在都不在同一個病區。”
“我也挺納悶的。”秦志峰苦著個臉,“什么原因他也不跟我挑明,說的云里霧里的。”
“他跟你怎么說的?”妻子問道。
“說我想不明白也不打緊,總有傳道受業解惑之人。”秦志峰回道。
“傳道受業解惑之人?”妻子重復了一遍,“你老師得罪他了?”
“什么?我老師?”秦志峰瞪大了眼睛,“何出此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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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此理!”喬梁平大怒,“我明天就去找張家豪,他這是公然的打擊報復!”
看到老師的表現,秦志峰心里面不知道什么感覺,感情原因真在您老人家著呢。
“你干啥啦?”他問道。
“他們要把一個小娃娃給弄到協會里面給當副主任委員,我當時氣不過反對了一下。”喬梁平生氣的拍了下桌子,“我又沒有什么私心,他張家豪憑什么針對我!”
聽完老師的講述,秦志峰心里哇涼哇涼的,不是我說,您老人家都快退休了,這會兒來正義感了?人家都不說話,就你有意見啊?顯得你能了是不?
“志峰,你別急,我明天我就找他鬧。”喬梁平安慰弟子道:“我就不信醫院里面還沒有個說理的地方了!”
喬梁平說到做到,一大早他就去張主任辦公室鬧去了。
“張主任你什么意思?”喬梁平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你有什么沖我來,為難我弟子有意思嗎?”他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
哎呦,大家快看,他急了,他急了!張主任這會兒心里爽壞了。
“老喬,你這話什么意思?”他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大早上的你說的什么胡話?我可沒聽懂喲。”
“少裝了!”喬梁平氣壞了,“你憑什么把秦志峰單獨帶組的事給否了?這是經大家都討論過的,你在科里面搞一言堂是吧?”
“哦,你說的這個事啊?”張主任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這事的確是怪我,應該提前給你通個氣的。”
“老喬,你喝茶不?”張主任問道,“這是我學生給我拿的信陽毛尖,今年的新茶,特等品,就只取上面的一點尖尖,喝著老美了。”
“那給我弄一杯吧。”喬梁平說道,他這會真是有點渴,剛才說話太急了。
“可我這也沒多余的杯子啊。”張主任假意為難道,“要不這樣吧,老喬,你下次來,你帶著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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