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壓也太高了吧!”高風驚了,“老人家平常有高血壓嗎?”
“有,一直吃著藥呢。”大爺兒子也是被嚇了一跳,“以前沒見過這么高啊。”
“吃的什么降壓藥?帶著沒?不行再追加一次劑量。”高風說道。
“爸,你降壓藥呢?”
“去年吃完了。”大爺說道。
去年吃完了???
“不是,您什么意思啊?”李友良很是震驚,“那就是說今年一直沒吃唄?”
大爺點了點頭,“我尋思著是藥三分毒,再說平時也沒什么癥狀。”
眾人一陣無語。
李友良拿出了一片硝苯地平緩釋片,“來,把這個含上。”
“最好在下一站就下車,老爺子得去醫院看看,有可能需要住院治療。”高風交代道。
中年人趕忙點了點頭,同時對他們表示了感謝。
“友良,你為什么每次出去都要背著這個急救箱啊?”李尋問道,“好沉的。”
“以備不時之需。”
2年前李友良陪趙主任出國做學術交流,可能是氣候的原因,抵達的當天晚上趙主任就感冒了,燒到39c。李友良當時心想出去買點退燒藥不就行了,結果詢問后才得知最近的藥店在4公里以外。
他費了半天的勁打了個車,到了地方發現關著門呢。
沒辦法,只好帶著趙主任去醫院,在急診室里面等了整整3個小時,最后趙主任體溫都快退了,一個護士給拿過來了幾片布洛芬。
“你們猜花了多少錢?”李友良問道
“幾片布洛芬,估計也就是2-3塊錢吧。”李尋說道。
“500刀!”
“臥槽,這么黑啊!”李尋驚了,“怪不得國外的醫生待遇這么好呢。”
接下來的一路風平浪靜,三人很快達到了提前把預定好的酒店,這邊距大賽舉辦地只有2公里。
高風感覺這個青年醫師大賽并不是很正規,評委都是臨時從京城各大醫院請來的呼吸科教授,他們看病可以,當評委還真是不太合格,很多人打分好像都是率性而為,沒一個統一的標準。
他被分到了第3組,小組內有8個人,前2名可以晉級下一輪。
“第一關很簡單!”一個頭發花白的評委說道,“這關就看閱片能力,一個好的呼吸科醫生,肯定要在胸部影像學上具有較高的造詣。”
“一會兒我在屏幕上放6張胸部ct和3張胸片,你們把自己看到的信息全寫出來,我們統一評判。”
“對的多的晉級。”
“這第一關算是穩了。”旁邊的李友良松了一口氣,他對李尋說道,“高風的影像學閱片能力在咱們醫院是首屈一指的!”
“加上咱們兩個,那簡直是嘎嘎亂殺!”
“為什么要加上我們兩個?咱們明明是配角。”李尋表示不解,我們有毛用?
“咱們在下面負責嘎嘎,他在上面亂殺。”
“合起來就是——”
“嘎嘎亂殺!”李尋搶答道。
“1.肺栓塞2.阻塞性肺炎,腫瘤可能性大3”高風在紙上飛快的寫到,他有一種參加執業醫師考試的既視感。
“好了,交卷。”頭發花白的評委走了下來。
5分鐘后,結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