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六我在經二路見一幫頭發染的五顏六色的街溜子打架,跟過家家一樣,到最后竟然靠搖花手定勝負。”
紫毛臉色一變,上星期六?經二路?
<divclass="contentadv">臥槽,他不會認出我來吧.
紫毛有點心虛的低下了頭,好在大叔沒再說什么。
這次被砍一刀其實也是他咎由自取,上星期六他搖花手輸給了另一幫子小混混,當時心里很不忿。
回頭冷靜了一下,更氣了,于是帶著一棒子小弟去找人家要求再比一場,對方拒絕了。
他陰陽了對方領頭的幾句,于是再次發生了混戰,紫毛一腳給對方踹趴下了,他正得意呢。對方惱羞成怒,抄起手邊的水果刀給他來了一下.
“現在的年輕人太暴躁了。”大叔接著說道,“不過想當年我也當過雇傭兵的。”
“什么?”一旁的人被震住了。
“啥?”紫毛也驚了,“大哥,細說。”
“6歲那年,一天早晨,我叔叔匆匆來我家抱著我就出門,邊走邊從口袋掏糖給我,說等下幫他做點事。”
走到路口,我叔放下我。
“看到那個小孩了嗎?”
我點頭說看到了。
我叔說:剛剛那個小孩打你堂妹,你過去把他給我打了,我們大人不好下手。
“大叔,你喝多了吧?看不出來你還挺夠幽默的。”紫毛樂了,“我看你文質彬彬的,今天是犯什么事進來的啊?”
“酒駕。”“雇傭兵”大叔說道。
——
“叫什么名字?“馬小虎問道
“王剛。”面對警察叔叔,紫毛很老實。
“胳膊上的傷怎么來的?”
“我我自己弄的。”
“你自己弄的?”馬小虎猛的拍了一下子桌子,“這么明顯的刀傷,你說是自己弄的?!”
王剛被嚇了一跳,“我拿刀自己砍的不行嗎?”他脖子一梗道。
“你為什么拿刀砍自己?”
“嗯喝酒喝多了。”王剛說道,“警察同志,這我自己的事,不勞你們關心。”
“那行,你拿刀砍自己我們管不著。那咱們就說說醫院的事。”馬小虎也懶得追究之前的事,“帶人毆打醫務人員,干擾醫療場所正常秩序,這個罪名你認不認?”
“我們是去看病,對看病,因為我這個胳膊流血了嘛”王剛眼睛一轉,“當時因為喝了點酒,我朋友比較著急,他們也是關心則亂。”
“不小心跟里面的人發生了口角,絕對不是故意干擾醫院秩序。”
“那你打人的事怎么說?”馬小虎并不打算放過他。
“警察同志,我們沒打到人啊!”王剛這下急了,“就小黃推了一個醫生一下。”
“其他時間我和我朋友都是被打,我們才是純純的受害者啊!”
“您不知道,那個醫生就是個活閻王,打我兄弟給打小雞一樣!”
“一拳直接把我一個兄弟牙都給干掉了2個,還有一個被踢得肋骨骨折。”
“您要是說互毆我們也就認了,怎么能說我們單方面打人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