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馬上都要準備去導管室了,卻又出現了新的狀況。胡志勛突然改主意了,他不同意介入手術,要求轉院治療。
“你這個情況怎么能轉院呢!”曲主任很是無語,“在咱們h南省我們這里就是權威啊!”
“我要去京城。”胡志勛對他說道,“都聯系好了,一會兒我們就去高鐵站。”
<divclass="contentadv">z州到京城的高鐵只需要2個多小時,他已經合計好了。
“風險太大了!”曲主任還是想勸勸他,“我們這邊做這個完全沒問題,他們也未必就比我們做得好。”
胡志勛壓根不信他的話,可把你能的,京城的專家肯定比你做得好。
眼看病人油鹽不進,曲主任選擇了放棄,常言道: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大慈悲不渡自絕人。
這個時候只要盡人事聽天命就好了。
曲主任根本不差這一個病人,他這么苦口婆心主要還是因為胡志勛是高風送過來的,他想給弄好了。
胡志勛簽署過自動出院告知書后很快便離開了醫院。
高風也接到了曲主任的電話,他有點無語,這個病人的選擇可不是太明智。他雖然目前癥狀看著不嚴重,但心梗這個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
路途中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高風說道。
晚上的時候,他正在逗孩子呢,李友良打了個電話過來。
“那個要轉院的心梗病人。”李友良的語氣有些怪怪的,“他人沒了。”
胡志勛在轉院的路上發生了呼吸心跳驟停,不幸離世。
時間定格在那一刻,一個35歲的青壯年,原本可以擁有更好的生活和未來,卻一去不復返,永遠離開了人世間。
這一血的教訓,告誡我們,患了某些疾病,一定不要任性,不要我以為怎么樣,事實證明,在疾病面前,人是多么的脆弱和不堪一擊。
話說回來,假如胡志勛遵醫囑立即進行心臟介入手術,將又會是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結果。
生命稍縱即逝,人生多舛,但出奇的是高風的心里竟然沒有難過的感覺,他只是略微有點惋惜,僅此而已。
下午的時候,董茜茜跑過來找他。
“什么事啊?茜茜姐。”
董茜茜最近收集數據寫了一篇文章出來,她自己好好的修了一下,感覺很是滿意,這才決定拿過來讓高風看。
“你再幫我瞅瞅,我掛你個通訊作者。”
喲,幾日不見,茜茜姐水平見漲啊,高風心想。
他拿起文章仔細讀了起來,很快臉色就變了。
“大可不必。”他說道,“通訊作者你掛其他人吧。”
“為啥?”董茜茜納悶道,“你不要不好意思,之前你文章不也掛我的名字了嘛。”
投桃報李,她董茜茜可是知恩圖報的人。
“你這篇文章有很大的概率拉低我的學術檔次。”高風斟酌道,“請不要害我。”
丹麥那邊的臨床試驗進入了尾期,絕大部分病人已經離開了醫院,他們將在四個月后再次進行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