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搞破防的不是老師,而是自己宿舍的舍友,也是自認為的朋友。
“你給人家當狗有什么用?”舍友不屑的看著他說道,“博士就一個名額,董教授都承諾給伍高飛了,就是再舔也沒你什么事。”
“人家伍高飛可是咱們學院伍書記的侄子,你以為你平時.”
“周少明,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呢?”另一個舍友出聲道,“你自己不努力,也別嘲諷人家文康。”
“誰嘲諷他了?我就是實話實說。”叫周少明的室友說道,“再說,他那是努力嗎?都成董教授的私人保姆了。”
“你知道前天我碰見他在干什么嗎?”
“去幼兒園給人家接孩子!”
“我覺得給自己導師干點雜活沒什么,也能增進師生感情。”葉文康辯解道,“再說董教授平時對我也不錯,他有事我替他去也沒什么啊。”
“他小兒子和幼兒園老師都認識我,我去也很合理啊。”
“你不就是想要那個博士名額嗎?”周少明撇嘴道,“別扯其他的,有意思嗎?”
“少明,博士名額誰不想要。”舍友聽不慣他的話,“如果接幾次孩子就能有希望,我也愿意去!”
“你別自己沒什么希望了,就處處站在一邊說什么風涼話!”
他這話一說,周少明大怒,兩人瞬間吵成一團,葉文康轉身便出去了。
他心情很不好,怎么說呢,其中一個原因是他一直是把周少明當朋友的,雖然對方平時表現的有些清高,但沒想到今天說話這么傷人。
按道理兩人又不是一個導師,沒有相互競爭關系,他不該這樣的。
<divclass="contentadv">但世界上就有這樣一種人,見不得別人的好,當別人出現什么重大挫折或者苦難時,總是忍不住跳出來彈冠相慶,哪怕他從其中獲取不到任何好處。
另一個原因自然就是這個博士名額了,導師董教授之前承諾過會把這個名額給他。
但現在肯定是出現了什么變故,在周少明之前就有人跟他提了這個事,說伍書記的侄子看上了這個名額。
他以為董主任會找他談一下,但并沒有,這也導致他這幾天心里有些不自在。
買了瓶京城二鍋頭,葉文康給自己倒了一小杯子坐在橋頭喝了起來,由于不怎么會喝酒,他被狠狠的嗆了一下,然后鼻子眼淚全流出來了。
“兄弟,你沒事吧?”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正是李友良,高風想吃烤鴨了,他出來買兩只。
“我沒事。”葉文康回道。
“沒事怎么還哭起來了?”李友良問道,“你坐這也挺危險的。”
這小子不會是想自殺吧?他心想。
“心情不好,我吹會兒風。”葉文康有點不好意思,“大哥您該忙忙,我真沒事。”
“我也心情不好,正說喝點呢。”李友良一屁股在他旁邊坐下了,“剛好買的有燒雞烤鴨,咱一塊吃點喝點吧。”
“嗨,你這算什么事啊。”搞清楚前因后果的李友良說道,“都是一些小挫折,沒必要借酒消愁。”
其實對這個博士名額,葉文康看的不是很重,他更接受不了別人把他叫做保姆、舔狗。
“當保姆怎么了?做舔狗也沒什么不好啊。”李友良說道,這個明顯是觸及到了他最熟悉的領域。
“接孩子就成保姆啦?我有個朋友之前還替老師在家帶了好長時間寶寶呢。”
“讀研呢,你平時不舔導師,那你舔誰?”
“可能還是應該把主要的精力放到做實驗寫文章中去。”葉文康想了一下說道,“這樣更容易取得成績,也不會被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