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那咱就不吃了。”男子把手中的盤子放下,“我給你按摩一下頭部吧。”
“這是她兒子嗎?”李友良問道,“挺孝順的。”
“是她老公。”樊玉龍說道,“很有包容心的一人。”
看到大夫前來,患者臉上不耐煩的表情一下子就沒了
“樊大夫!”她大聲說道,“我還是疼的厲害,給用點止痛藥吧!”
“先別急。”樊玉龍說道,“我們先找找病因。”
盲目的用止痛藥可能會掩蓋病情,如果疼痛的程度能忍受,早期未明確診斷前一般是不用的。
“這是高教授,我專門找來的專家。”樊玉龍側了身子把后面的高風露了出來,“讓他再給你好好看看。”
“這看著還沒我老公大呢”患者一副不是很愿意配合的樣子。
“這又不是看年紀呢,要不醫院里面全是老頭老太太了。”樊玉龍笑著說道。
高風對患者做了一個仔細的查體,沒有有價值的發現。
“發病前半個月內有沒有什么異常啊?”
“沒有。”患者回答道。
“有的。”患者老公出聲道,“前幾天你不是感冒了嗎?”
“這都是小問題,再說早好了!”患者沒好氣的說道,“我跟大夫溝通的時候你閉嘴!”
場面一時間有點寂靜,李友良以為該男子會很尷尬,沒想到人家表情很自然,情緒毫無波動。
患者有上感的病史,這算是一個發現,但并不能解釋她胸痛,高風一時間也沒有什么頭緒。
幾人正準備離場呢,一個50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來干什么?!”患者警惕的問道。
“來看看伱死了沒。”新來的男人笑著說道。
“錢總好。”患者的現任丈夫站起來跟對方打了個招呼。
“別特么叫我錢總,叫我小錢就行了。”錢總沒好氣的說道,“你是我哥!”
“我就特么讓你到我家送幾次東西,你都能把我老婆給勾搭走!”
“你是真行!我算是服了!”
患者的現任丈夫是前夫的秘書,患者離婚后便跟其領證結婚了。
“姓錢的,你少說這些有的沒的!”患者臉上掛不住了,“要不是你出去鬼混,我能跟你離婚?”
“男的有幾個不在外面鬼混的!”錢總當即反駁道,“我的那些朋友比我過分多了!”
“最起碼我每天還回家呢!”
“再說了,我是餓著你了?公糧我哪次躲著不交了?”
“你摸摸你良心,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錢總都要被自己的那幫老朋友們笑死了,說他腦子有病,竟然找個男秘書。
找個男秘書也就算了,還找個那么帥的,找個帥的也就完了,還老指使他往自己家里跑。
這尼瑪你不戴綠帽子誰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