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有資覺得這種生活不錯,但胡曉麗不太滿足,她覺得丈夫大軍很是礙事。
“他每個月都要回來幾天,煩死了!”胡曉麗躺在情夫的懷抱里面抱怨道,“人家只能拼命的把他想象成你,才能.”
“你受委屈了。”曹有資安慰道,“畢竟是伱丈夫呢,咱忍忍”
他不是沒想過讓胡曉麗離婚,但成年人考慮問題還是比較全面的。胡曉麗壓根就沒上過班,大軍雖然憨厚,但除了每個月會給她幾千塊錢并負責家里面的開支外,剩下的錢是不讓她管的。
而曹有資游手好閑,根本沒有什么正式工作,他覺得靠自己的能力是養不住一個女人的。
沒辦法,受不了上班的苦。
現在多好啊,大軍在外面掙錢,他跟胡曉麗花就完事了,這不美嗎?
但胡曉麗就跟魔怔了一樣,他對大軍的厭惡與日俱增,終于,某天萌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我當時是極力反對的。”頭上纏著厚厚紗布的曹有資對民警說道,“我哪敢啊!”
他開始的確不敢,雖然有過街溜子的從業經驗,但那都是小打小鬧,大部分時間都是靠嘴,動手的概率都很小。
再說了,從古至今,殺人償命!
雖然胡曉麗的身體很軟,37年的車了,由于車主溫柔駕駛的緣故,車況很好,體驗感拉滿。
但肯定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我給拒絕了。”曹有資說。
但很快他就改變了主意。
胡曉麗告訴她大軍手里面存的有50多萬呢,“他要是沒了,錢還不都是咱們兩個的?”
“你是不是只有在老娘身上的時候才是個男人?”
“我今天把話撂這了,你要是不敢,以后也別來找我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曹有資吃了幾次閉門羹,他意識到胡曉麗好像是來真的。
“我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他哭的稀里嘩啦的,“民警同志,我這個會被判多久啊?”
“大軍人都沒事,我這個情節應該不算嚴重吧?”
“這個看法官怎么說,你繼續交代就行了。”民警示意他擦擦眼淚。
對于胡曉麗,曹有資是食髓知味,他忍了一段時間,最終還是同意了對方的提議。
“她說要用耗子藥,我就給買了幾包。”
“什么時間?在哪里?向誰買的?”民警問道。
“在東明路那一塊。”曹有資努力回想,“具體時間我忘了,就是一個走街串巷賣耗子藥的,我買了3包。”
他還是具有一點反偵查意識的,沒敢去店里面買,付款的時候也沒用手機,直接拿的現金。
知道大軍哪天回家后,胡曉麗直接把3包耗子藥梭哈,全拌到了飯里面,她滿懷期待。
但很快就失望了,大軍吃過飯了,并且回來的時候喝了點酒,回到家倒頭就睡。為了趕時間送貨,他那天連著開了一整天的車。
胡曉麗不愿意放棄,她把飯給熱了熱,等著大軍醒。
“這個大軍的心理陰影面積該有多大啊!”李友良身上直冒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