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靈搖了搖頭,比劃道“沒有我來這里的時候只看見了你自己,估計剛才的大水將熊明沖到了別的地方。你放心吧以熊明的身手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我點了點頭比劃道“只能希望如此了”
花慕靈接著催促道“快走這里不是久待的地方”
說完,便率先朝著她來的那道石門后面游了過去,而我則僅僅的跟在她的后面。
這地方很黑,但好在花慕靈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了一個大號的軍用手電,樣式雖然有點老舊,但勝在照射范圍足夠的廣,至少可以讓我們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不至于在這陰暗詭異的地下陵墓中迷失了方向,給那個什么大祭司王濛做了陪葬的活祭品。
有了光,就有了希望。
人往往就是這樣,在黑暗中總是渴望著光芒,哪怕那個光只是星星點點,也足以讓心靈得到安慰。
我和花慕靈游的很快,在越過了石門之后,我們來到了一間好似負責祭祀的石室,這里原本擺放著的各式牲畜頭顱,此時已經被河水沖的七零八落。墻上那原本用獸血繪制而成的符文,這時候也變的模糊不清了,我只是依稀的看見左邊墻壁上繪制了一個左手高舉,右手撫摸著臍下三寸的惡鬼。
看見這個惡鬼像的時候,我不由得愣了一下,心想“這不就是門外面那家屋子里面神龕上供奉的那尊惡鬼像嗎難道這個惡鬼真的就是他們這些人所信奉的神嗎”
可還容不得我多想,花慕靈便已經率先游出去了很遠,無奈,我只能跟著游了過去。
她似乎對這個地宮的路十分熟悉,在穿過了祭祀用的石屋之后,她絲毫沒有猶豫的意思,轉身便開始往左邊游,緊跟著十幾秒之后她突然又向上浮去。
眼見花慕靈一系列的動作,我心中不由的十分詫異,一萬個問號在頭腦里面升起,心想“這丫頭怎么對這里這么熟悉莫非她之前來過這里而且還應該不止一遍的來過,要不然怎么可能對這里這么熟悉奶奶的,看樣子老子我之前的猜測沒錯了,這小丫頭片子八成就是背后捅刀子的那個人,小樣你裝的還挺像,看老子我上去之后不他媽打的連你媽都不認識你”
想到這里,我心頭一直壓著的那股火,騰的一下就沖到了腦門頂上。
當即,我手腳并用奮力的劃著水,玩兒了命的朝水面上游去。
沒多一會兒的工夫,我便鉆出了水面。
我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就好像一個最貪婪的酒鬼在不停的往嘴里灌著,世界上最美好的佳釀一般。
我喘了一會兒的氣,一直手突然伸向了我。
我抬眼一看,朝我伸手的人是花慕靈,當下心想“小丫頭片子,來的正好”
想到這里,我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花慕靈的手腕子,猛的朝我這邊一帶,花慕靈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我會有這一手,整個人完全沒有任何防備,剛爬上岸的她就這樣被我輕輕松松的又給拽回到了河里。
一擊得手之后,我毫不停留,緊跟上去之后,一只抓住花慕靈的秀發,另一只手從后面勒住她的脖子,然后將她的頭猛的就往水里面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