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明大聲道“得嘞”
說完,我們三人一股腦沖進了那扇石門后面的甬道里,而就在我們進入那條甬道之后,那原本高高升起的石門突然轟隆的一聲落了下來,將這里與外界完全的隔離開來。
黑暗,啥時間籠罩了一切。
每個人對黑暗的理解都不盡相同,有人十分恐懼它的存在,有人則樂于沉浸其中。
就在我們三人沖進那漆黑的甬道時,另一個人也獨自的坐在黑暗角落里。
他就是一元齋二當家許應志,許二爺。
許二爺坐在自己經常做的那張黃花梨太師椅上,靜靜的看著窗外。手中的煙點燃了,但是他沒有抽,而是任憑它自己在哪兒燃著,就算是煙灰掉在了自己的褲子上他也沒有在意,他的眼睛只是一動不動的盯著窗外。
許二爺平日里很少這樣,可今天他卻已經這樣子坐了兩個多小時。
他好像是在等什么
是在等人
還是在等一個消息
沒有人知道,或許,連許二爺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么。
又過了很久,許二爺手中的煙燃到了盡頭,炙熱的灼燒感將他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許二爺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煙,苦笑了一下,然后緩緩將它熄滅,緊接著又點了一根。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旁邊放著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陣老式的鈴聲過后,許二爺緩緩的接起了電話,語氣略帶恭敬的說道“我已經按照您的指示將四方印的位置告訴給胡天了。”
電話那頭的人聽了這話之后,滿意的“嗯”了一聲,緊接著用一種十分蒼老的聲音緩緩說道“那他們已經進到碧螺村了”
許二爺聽聞此話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后略帶緊張的說道“這個這個我不敢確定,但應該是已經到了。”
電話那頭的人有些不滿的問道“不敢確定徐老二,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許二爺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我派去的人在半路上跟丟了,所以,我才不敢確定他們到底進沒進碧螺村。”
電話那頭的人略帶詫異的問道“半路上跟丟了”
許二爺說道“嗯開始的時候還好好的,過了懷縣之后,突然沖出來一群人將我派去的八個人都給放倒了,只有一個人勉強跑了回來。按照回來那個人的說法,那一群人都是苗族打扮多半是蠱門中的人。”
電話那頭的人聽了這番話之后,想了一會兒,然后用低沉蒼老的聲音問道“那跑回來的后生仔還說了什么”
許二爺猶豫了一下,然后緩緩的說道“他還說還說那些人好像是故意放他回來的。我猜他們就是想讓我們認為這事兒就是蠱門干的,目的就是為了那件事兒。”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對許二爺自作聰明的猜想很不滿意,呵斥道“許老二,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