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靈一愣,轉過臉瞪著熊明問道“你問這個干嘛”
熊明咗著牙花子說道“你看是這樣啊如果你有男朋友,咱就不提這事兒了。如果你沒有男朋友,那倒不如在我們兩個之間挑一個,能湊一對是一對,不是說不定一會兒一起去見了閻王爺,陰陽道上也不孤單不是”
熊明說的一本正經,可把花慕靈給氣個夠嗆。,照我估計,要不是因為現在情況緊張,花慕靈都能直接上去給這小子來上兩個大嘴巴
而我則聽完之后,不由得沖熊明挑起了大拇指,說道“流弊啊,大力熊幾年不見,你丫兒現在耍起流氓來一套一套的。”
熊明白了我一眼,咬著牙低聲罵道“一邊玩去”
花慕靈低聲說道“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鬧了”
我聳了聳肩,然后說道“好吧”
我見熊明沒有反應于是便詫異的看了看熊明,發現此時這家伙正一本正經的看著自己按在石墻里面的手。
我發現情況不對,于是便厲聲問道“大力熊,怎么了”
熊明沒有回答我,而是緩緩的將另一只手握在了另一只手的小臂上,只一會兒的工夫,豆大的汗珠便開始沿著熊明臉頰流淌下來。
與此同時,一陣讓人牙酸的鐵器摩擦聲從墻壁里面和天棚傳了出來。
好半天熊明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機關開始回彈了我有點頂不住了胡天快想想辦法”
甬道頂棚的十數支鋼箭,隨著機關的轉動在一點點調整著自己的準心,準備隨時將出現在它們面前的人射成刺猬。
暗紅色的細沙依舊在不住的流淌,沙沙作響,似乎要將進入這里的一切都給埋葬其中。
暗淡的熒光紅色,依舊將整條甬道都籠罩在一個極為詭異的氛圍之中,同時,也將那條黑背白斑千足蟲的身影在甬道口轉彎處拉的極長。
紅光在跳動,只不過此時的光并不是來自于甬道那詭異的細沙,而是來自于一個人手中的蠟燭,許二爺手中的蠟燭。
許二爺舉著蠟燭站在八手劉之前躺著的棺材跟前,看著那口棺材里的一切。
這是已經是許二爺仔細檢查過的第四口棺材了。
和之前那三口棺材一樣,棺材里面除了黑褐色的沙子之外,竟真的什么都沒有。
許二爺站在棺材前面,想了了一會兒,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緩緩將手伸進棺材里面抓了一把那黑褐色的沙子,用拇指、食指和無名指捻了捻,緊接著又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頓時覺得一股難聞的腥臭味鉆進了鼻腔。
那氣味很是特別,聞起來雖然腥臭無比,但是,在那股子腥臭味中似乎還夾雜了某種中草藥的香氣。
許二爺皺了皺眉,抬眼看了一眼徐明問道“他們是在什么時候消失不見的”
徐明想了一會兒,說道“大概也就半個小時之前。”
許二爺皺著眉頭問道“半個小時之前那時候你們在干什么難道沒在這里看著”
徐明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邊上的站著的陳連勝。
陳連勝是這些三代弟子的管事,今天看守這些棺材的班兒也是陳連勝親自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