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此時的李曉聰整個人全身上下就好像是過電一般不停的抽搐,大股大股白煙不斷從李曉聰的眼耳口鼻中與皮膚毛孔中冒了出來。
陳連勝見狀驚詫的叫道“這這是怎么回事”
而還沒等陳連勝的話說完,李曉聰身上的皮膚便開始發生劇烈的變化。
他的皮膚從慘白如紙的狀態,一點點的開始發灰發黃,幾秒鐘之后竟然變成了一種讓人惡心的黑褐色。
陳連勝看著眼前的一幕幾乎驚掉了下巴,扶著一旁的墻顫顫巍巍的說道“二爺,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曉聰曉聰怎么好好的會變成這個樣子”
許二爺也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著了,好半天才穩定住心神,咬著牙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這輩子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情形”
陳連勝咽了口唾沫,說道“曉聰這會不會是覺得自己死的太冤了,怨氣凝結,所以才這樣的啊二爺,用不用我們去找個道士做場法事啊”
陳連勝一邊說一邊緩步走到了李曉聰的身邊,用手輕輕的碰了一下李曉聰那變成黑褐色的身子。
可這一碰不要緊,李曉聰原本直挺挺坐著的身體,突然一晃,緊接著“嘩啦”一聲,李曉聰全身上下竟變成了無數細沙散落到了地上。
那樣子看起來就好像陳連勝剛剛碰觸的并不是李曉聰本人,而是一堆由沙子堆成的人形沙雕。
陳連勝大驚,急忙后退了幾步,結結巴巴的說道“二爺二爺這是這是怎么回事李曉聰怎么突然就變成了沙子”
許二爺見到如此變故,自然也是萬分驚詫。不過,在這么樣許二爺也算是經過風浪的老江湖,很快便穩定住了心神,口中詫異的說道“沙子難道八手劉他們和李曉聰一樣,并沒有消失,而是就這么好端端的變成了一對沙子”
心念至此,許二爺便大步走上前去,蹲在李曉聰所化的那堆沙子前,用拇指、食指和無名指捻了一撮黑褐色的沙子,沙子很熱,甚至還有一些燙,許二爺試了幾次才勉強將那小挫沙子放在鼻尖處聞了聞,果然,一股濃烈的腥臭混合著某種中藥的味道鉆進了鼻腔之中。
許二爺心中暗道“果然如此不過,是誰干的哪如果說這幫人想要下八門各門話事人的命,這還算有情可原,可李曉聰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人,他們為什么要如此大動干戈哪難道李曉聰這人本身就有什么特殊的來歷不成嗎”
想到這里,許二爺回頭看了一眼幾乎快要吐出來的陳連勝,問道“連勝,這李曉聰是誰招進一元齋里的”
陳連勝想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胡大爺三個月以前那次下南方,親自帶回來的。”
許二爺聽了這話,皺著眉自言自語道“胡老大三個月以前親自帶回來的這孩子能力并不十分出眾,一向注重能力的胡老大為什么好端端的只將他帶回來”
許二爺說著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兩個破碎的瓷片,喃喃道“胡老大那次進山倒斗去的是貴州一個叫松桃山的地方,是那個地方有問題還是這個人有問題”
而就在許二爺想的出神的時候,一只拇指大全身黑褐色半透明,外形和蟑螂相差無幾的蟲子,猛的就從那堆沙子里面飛了出來,朝著面前的許二爺就沖了過去。
此時許二爺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只小飛蟲的存在,就在那家伙眼看要飛到許二爺面前的時候,邊上的陳連勝猛的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