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我感嘆的工夫,30發的彈夾已經打空,伴隨著無數暗綠色汁液飛濺的同時,熊明和花慕靈也跟著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不過,幸好有幾個身材健碩的軍裝男從祭臺上方速降而至,伸手將他們兩個接住,這才避免熊明和花慕靈從十幾米的空中直接拍到地面上,做了人肉餡餅。
抓住熊明的那人是一個純純的非洲友人,這家伙身高足足有兩米一十左右,肩寬背后比熊明更像熊,一對圓圓的眼珠子好像張飛一樣瞪著,腦瓜子又圓又大,黝黑的皮膚下是一身倍兒有線條感的腱子肉。
這家伙似乎對熊明很有好感,一把摟住熊明之后,不由得裂開大嘴露出一口白牙,還不住的發出“咯咯咯咯”的笑聲,讓人怎么聽怎么別扭。
熊明顯然對這家伙極為不滿,他扭過頭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黑大個,張嘴就是一頓大罵“都他媽的是老爺們憑啥我待遇這么差就不能也找個姑娘接熊爺我一下老子好歹也是一個七尺男兒,被這么一個滿身孜然混著小茴香味兒的大老黑抱著算他媽的怎么回事老子出去之后,還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熊明越罵越激動,可那個非洲兄弟卻好像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兒的沖著熊明笑。
而不知道為什么,在那陣陣笑意里面,我卻總能隱隱感覺到一絲說不出的曖昧之意。
熊明似乎這會兒也感受到了那非洲兄弟笑容里的“特殊寓意”,于是便沖著那黑大個大聲的說道“你丫兒這么黑,還想打你熊爺的主意你這是癩蛤蟆想吃熊掌啊”
那非洲兄弟別的都沒聽懂,可唯獨聽懂了“這么黑”三個字,偏偏他好像又特別不喜歡別人說自己黑,一對牛眼頓時瞪的更圓,用一種極為生硬的中文沖著熊明一字一句的喊道“就你丫兒白”
聽見這非洲兄弟冷不丁冒這么一句話出來,我差點沒當場笑噴過去。
而另一邊的熊明則一個勁兒的大喊“胡天,你丫兒的還好意思樂你他媽的在溫柔鄉里待著,不管四丫頭也就算了,還仍老子我一個人在這熊瞎子的懷里,你還叫個人嗎”
我沖著熊明嚷道“我他媽的可沒在溫柔鄉里,我這也算是委曲求全、身不由己、迫不得已、逼娼為良好不好”
聽我和熊明兩個人在不停的斗嘴,一旁那混血姑娘不由得皺了皺眉,大聲的說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先把嘴閉上”
聽混血姑娘這么說,我和熊明一起望向了她,然后幾乎同時說道“不能”
那混血姑娘見我和熊明是這樣的反應,嘆了口氣,然后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史密斯f457手槍對準了我的太陽穴,然后又問了一遍,“能不能”
我看了看這姑娘手中史密斯f457,又看了看她那碧藍色的眼睛,先是嘆了口氣,然后果斷的說了一個字“能”
混血姑娘極為鄙視的白了我一眼,接著又朝下面催了一口唾沫,這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真沒想到,黑市上花大價錢都在找人,居然是你們這么幾個廢物”
我看著那混血姑娘笑道“我說姑娘,你可以蹂躪我的身體,但是你不能踐踏我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