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靈說道“或許是吧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那些事情的時候。”
花慕靈的話音剛落,突然那讓人牙酸的摩擦聲又一次傳了過來,果然,這一次聽起來它距離我們又進了一些。
聽到這個聲音之后,花慕靈便開始催促道“胡天,你現在感覺怎么樣能走了嗎”
我使勁兒的晃了晃腦袋,那股子讓人想死的頭痛感減輕了許多,于是便咬著牙站了起來,說道“沒問題了走吧這里不是久待的地方,有什么話等我們出去再說。”
聽到我這么說,花慕靈點了點頭說道“好”
說完,花慕靈在黑暗中大致分辨了一下方向,然后邁步就要往前走,可就在這個時候,熊明突然在后面喊道“喂,我說四丫頭先等等”
花慕靈一愣,回過頭沉聲問道“怎么了”
熊明一本正經的問道“我說四丫頭,你還記得咱們往前走了多少步了嗎”
花慕靈想了一會兒,肯定的說道“當然記得”
說完,花慕靈便轉過身當先朝前走去。
由于黑暗中我們毫無視物的能力,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是將雙手搭在前一個人的肩膀上,好像小時候玩兒的游戲搭火車,花慕靈走在最前面,我在中間,熊明斷后。
花慕靈在黑暗中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她走的很慢,好像每走一步都要下很大的決心一樣。
我不止一次體會過黑暗給人帶來的壓迫感,也很清楚的知道花慕靈此時心里那種近乎絕望的想法。
“都說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兒是兩個人真能夠感同身受的。”
這話沒毛病,但也不全對。
我張了張口,想去跟花慕靈說幾句什么,可是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最后只能作罷。
我們三個人默默的往前走著,伸手不見五指的甬道內除了我們三個人的呼吸聲之外,便是那每隔幾分鐘就會出現一次的刺耳摩擦聲。
壓抑,無比的壓抑,一種足以讓人窒息的壓抑。
幾分鐘之后,突然聽見身前的花慕靈開口說道“我們到了”
“到了”我和熊明聽見花慕靈的話之后,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驚詫道。
花慕靈點了點頭,說道“二十七四十七七十六如果那個獨眼老頭說的沒有錯的話,那么,這里就是出口了。”
說完,花慕靈伸出左手在左邊的墻壁之上“啪啪啪”猛拍三下。
三聲重重的敲擊過后,我們身前半米處的地方突然傳來了“咔嚓”,接著,哪里原本的一道石墻突然升了起來,而隨著那道石墻升起,一陣帶著腐朽氣息的風迎面刮了過來。
熊明用手捂著口鼻,沉聲罵道“這是他媽的什么地方”
我也用手捂著自己的口鼻,以免吸入帶有微生物的空氣,導致自己得了肺部傳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