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這個事兒還就只有你能解答。”
雪兒看著我,良久才緩緩的說道“既然胡少爺認為我能解答,那盡管問便是。”
我笑道“好很好非常好”
我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而雪兒和她身邊的三個女人則漸漸收起了笑容,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著我。
我從左至右依次看了一遍那四個女人,在她們的眼里面我似乎讀到了一種類似狐貍的狡詐與貪婪,還是那種最狡邪的九尾狐。
而此時的我,似乎就是她們正躍躍欲試想要啃食的獵物。
見我沒有說話,雪兒率先開口問道“胡少爺,您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苦笑著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我只是想知道”
我故意拖長了語氣,同時看著雪兒的眼睛,好一會兒我才接著說道“下八門里的蘭花門什么時候成了別人的走狗而已而鷹老七又憑什么能讓蘭花門的人給他辦事”
聽我提到“蘭花門”三個字,雪兒和她身后的三個女人不由得就是一怔。
可雪兒很快便鎮定下來,媚笑著湊到我身邊輕聲說道“胡少爺這話是什么意思雪兒可不知道什么下八門上八門的,更不知道你嘴里所說的蘭花門是什么胡少爺難不成是在逗雪兒”
我笑著右手用食指搓了搓鼻子,這是熊明的毛病,結果被我給學來了,有事兒沒事兒的時候都愿意用手搓了搓鼻子。
我搓了兩下鼻子后,一口將手中的茶湯飲盡,嘆了一聲“好茶”,然后,才笑指了指雪兒胸前那淡到不能再淡的蜘蛛刺青,笑著說道“老話講的好柳子道,戲子路,蘭花千手蠱門渡。酒色財氣人難夠,紅蛛現世把命勾。蘭花菩提一出手,佛爺來了都難走。雪兒姑娘,我說有錯嗎”
見我指著她胸口的那處刺青,又聽我順口說出了這么幾句,原本一直媚笑連連的雪兒突然臉色一白,好一陣子才緩緩的開了口說道“你你早就知道我們的來歷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開始的時候我只是猜測而已。直到你為了勾引我露出你的大白兔,看見了若隱若現的紅蜘蛛我這才確定。”
說完,我沖著邊上的瞪著大眼睛的陽兒說道“陽兒姑娘,麻煩你給那月白釉的茶壺遞給我。小爺我快要渴死了。”
陽兒看著我,就好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我說了兩遍,她才回過神兒來,顫顫巍巍將桌子上的那月白釉茶壺遞過來。
我接過茶壺一仰脖“咚咚咚”直灌了大半壺的茶水,這才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說道“過癮真他娘的過癮他媽的渴死我了”
雪兒看著我好似牛飲一般的往肚子里灌茶水,也用一種極為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直到我放下了茶壺好一會兒,她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蘭花門里的人,怎么還敢喝我給你的水難道你不怕”
我笑道“我怕我當然怕蘭花門里獨門的花風麗踏無色無味,但凡沾上一點便會整日渾身無力、手腳綿軟,好像身在花叢,又似倒在姑娘的溫柔鄉中。這叫我怎么能夠不怕”
雪兒用一種好像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我,良久她才說道“可是,你還是喝了我遞給你的茶湯。”
我笑著看了看雪兒,又看了看手里的月白釉茶壺,說道“沒錯而且還喝了不少。這么好的茶,這么好的茶壺,加上這么好的水,別說是有花風麗踏,就算是里面放了再毒的東西,我也想嘗嘗不過,更主要的是”
雪兒立刻追問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