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徐先生這么說,我不由得會心的笑了笑,接著,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呀也對常言說的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夫妻相合好,琴瑟與笙簧。有兒貧不久,無子富不長啊”
說完,我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斜靠在椅子上,悠悠的說道“哎腦袋頂上罩著這么個東西真的聽不舒服的。我現在有點暈車的感覺,等到了地方老徐你別忘了知乎我一聲啊”
我沒有在叫對面那個家伙徐先生,而是直接稱呼他為“老徐”。
徐先生也不生氣,微微笑了笑說道“沒問題。”
“得嘞那小爺我先瞇一會兒。”說完,我便開始用手在椅子側面摸了起來。
由于我兩只手此時被綁在一起,所以,費了好大的勁兒這才把椅背放倒。
放倒了椅背后,我斜斜的靠在椅背上,似有意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哎,我說老徐,有個事兒我還得跟你打聽一下。”
徐先生輕輕的“哦”了一聲,“什么事兒”
我故意拉成了聲音說道“我哪兩個朋友現在怎么樣了”
徐先生微微的笑了笑說道“胡家少爺說的可是花家四小姐和那個姓熊的朋友”
我說道“自然是他們。”
徐先生說道“放心,他們好的很。”
我長嘆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我一連說了幾遍“那就好”,像是在回答徐先生的話,更多的則像是在說給我自己聽。
最近經歷詭異的事情實在太多,相比于接二連三的噩耗,此時聽見這樣的消息也算是對我最大的安慰。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接著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沒多久竟然真的睡熟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一直照在頭上的黑布袋子已經被人給摘了下去,而我所坐的那輛黑色奔馳商務也已經停在了港口。
港口人很多,船卻只有一艘。
一艘大號的貨輪。
數百名碼頭工人沒人說話,他們就好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來來回回往貨輪上搬運著物資,我粗略的看了一眼,貨物中除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箱子之外,竟然還有四輛軍綠色的豐田霸道。
霸道的款式不新,看上去像是是02年左右出的,不過外觀樣式雖然老了一些,但整體做了很大的改動,特別是底盤、減震和懸掛均做了加固。
我心想“這幫家伙這是準備很充分啊不過,去個什么碎葉城至于這么大陣仗嗎”
我一邊想一遍被人架著往前走,不大的工夫便登上了那艘巨大的貨輪。
貨輪很大,從下到上分為雙層底,貨倉,頂邊艙,最上面是甲板。
我被之前兩個非洲兄弟架著來到了頂邊艙中最大的一間。
此時,里面已經坐了七八個人,五個男人,三個女人。
別人都沒有說話,只聽一個手腳被反綁著的大漢在罵街,“他娘的你們這是要把老子弄到那兒去好好的給老子我帶船上來干什么有本事你們把老子我給放開,看你家爺爺我不把你們打的滿面桃花開”
那個大漢罵的正起勁兒,見我被兩個黑大個給架進來頓時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