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一看,來的人大多是一副當地人的打扮,打頭的是之前跑走的那個小姑娘,在她的身后跟著四個大老爺們。
他們一個個手持火把和老式的油燈,將原本很是昏暗的河邊照了一個通亮。
有了光,我心中那股子沒著沒落的憋屈勁兒頓時好了許多。
我長嘆了一口氣,舉目望向眼前的這五個人。
而這一看不要緊,我整個人差一點沒樂出聲來。
好家伙,一點兒不夸張的說,此時站在我身前的這幾個家伙就跟非洲那吃不上飯的難民幾乎沒什么區別。
只見他們一個個瘦骨嶙峋,頭大脖子細,兩條大腿加一塊還沒有我一只胳膊粗。
此外,這幾個家伙的皮膚很白,好似那種常年見不到光的慘白。
乍一看上去,他們一個個就好像是從那奈何里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我見這些家伙一個個朝我怒目而視,不由得也瞪起了眼睛,晃了晃手中的刀,嚷道“你們想干什么在過來一步,可就別怪小爺我不客氣了。如果真是要打起來的話,就你們就你們幾顆蔥,準保叫你們有來無回”
見我嘚嘚咕咕說個不停,對面那四個好像“豆芽菜”一樣的大老爺們也跟著嘰里呱啦的嚷嚷起來。
不過,這幾個家伙說的是當地方言,我聽不太懂,只是偶爾能聽見幾個好像是“滾蛋”的詞兒。
聽見這幾個家伙好像在罵我,我頓時火冒三丈,一蹦多高,用刀指著其中一個身材較高的漢子嚷道“你丫兒再說一個滾蛋試試信不信老子我現在就給你來一個紅刀子進去,綠刀子出來”
見我們幾個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打頭的小姑娘開口了,只聽她大喊了一聲“都別吵了”
這小姑娘別看人不大,全身上下瘦了吧唧的好似沒有二兩肉,可她的聲音卻有著極高的穿透力,只一嗓子我的耳膜差點沒給震穿孔了。
我捂著耳朵蹲在地上,用掌根在耳朵上使勁兒按壓了好一陣子,這才漸漸的緩過勁兒來。
我看著那小姑娘,咬著牙說道“你個小丫頭片子,這么大嗓門是想震死我啊”
小姑娘沒有搭理我的話,只是死死的盯著我,好一陣子才開口用一種很生硬的普通話問道“是不是你殺了我們的河神”
小姑娘的話直接把我給問愣住了,我看著她詫異的問道“河神什么河神”
說完這話,我一下子意識到了什么,于是,我便指著邊上那被我早已解刨了七七八八的怪物,說道“你說的河神可是它”
小姑娘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見到那怪物猙獰的面容和不太好形容的死狀,忍不住一下子便吐了出來。
而小姑娘一吐,她身后那幾個老爺們也好像約好了一樣,跟著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
霎時間,河岸邊上想起了一陣又一陣“啊喔呃”的聲音。
與此同時,一股股惡臭的氣味也緊跟著在河岸附近彌漫開來。
我捂著鼻子朝后退了兩步,等他們吐的差不多了,我才開口問道“你能聽懂普通話,那我救跟你說吧”
我先是指了指小姑娘,然后又指了指地上那個好似猴子一樣的怪物,說道“首先我不知道這東西是你們的河神。剛才我被這家伙設計陷害,好懸丟了性命,我是出于自衛才失手將其殺害,雖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也合情合理,值得原諒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