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為首的兩個家伙我見過,正是之前在郭一尺哪里找到照片中的兩個人。
一個大胡子醫生,一個長相普通但面臉殺意的女大夫。
這兩個人進來之后,看見一臉驚慌的我也不說話,而是朝身后揮了揮手,三名身著白大褂的醫生立馬沖了上來,不由分說,伸手就要將我按在了地上。
而我自然是不會束手就擒,在一個滿臉橫肉的家伙眼看要抓住我衣領的時候,我身子陡然一偏,躲過了他的手。
緊接著,我瞅準機會,抬起腳猛的一下蹬在了他的下陰處。
霎時間,一股好似殺豬的慘叫傳遍了整間病房,我一擊得手,絲毫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掄圓了胳膊,一拳砸在了那家伙的下巴上。
只聽“咔嚓”一聲,那長相丑陋的白大褂整個下巴,被我硬生生給砸到了一邊。
這些家伙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暴起傷人,頓時慌亂了起來。
我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心念至此,我便沒有了顧忌。
身子一轉,好像是獵豹捕食一樣,我整個人便撲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壯漢。
那壯漢雖然看起來兇悍異常,但他多半兒是局限于街頭斗毆,對于,我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他顯然很不適應,結果幾個回合過后,便被我一拳砸在了太陽穴上,頓時兩眼一翻,沒了神智。
眨眼的工夫,我接連放倒了兩個人,可自己心里卻絲毫沒有成就感。
正相反,一股難以形容的陰霾涌上了心頭,一個問題不斷的在我的腦海里面盤旋,“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真想抓住一個人問明白一切的原尾。
可無奈的是,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突然間的暴起發難讓原本氣勢洶洶的大胡子一行人有些發懵,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該沖上來阻攔我,還是該站在原地以求自保。
而我則抓住機會虛晃一下,轉身便朝那扇鐵門跑去。
鐵門距離我大概四五米左右的距離,我發足狂奔沒一會兒便沖了出去。
可就在我跨出病房那道鐵門的一瞬間,我下意識的回頭朝那大胡子瞟了一眼,竟然無意間看到這家伙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極為詭異的笑容。
大胡子的笑容讓我整個人不由得就是一愣,可此時的我已然顧不上那么多了,我只想盡快的離開這鬼地方。
維普醫院的走廊很黑,也很窄,是那種七八十年代最老式的醫院結構,再加上走廊兩邊還不時的擺著一些病床,讓本就不怎么富裕的走廊寬度又縮減了不少。
我艱難的在走廊里往前跑著,沒多一會兒的工夫,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亮光。
亮光一閃一閃的,不像是燈光,倒像是火光。
我微微的皺了皺眉,心中雖有疑慮,可腳下依舊沒停,卯足了勁兒朝那亮光的地方跑去。
畢竟,在這樣的一個環境里,有光的地方,就有希望。
都說飛蛾撲火,是因為它抗拒不了火燃燒時發出的那種光亮。
難道人就不是嗎
或許,你現在沒有這種感覺。
可當你真的處在一個相對封閉與幽暗的環境里時,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你對光的渴望絕對不會比飛蛾差多少。
因為希望這東西,本就是人自己給自己的。
我邁開步子朝那火光照耀的地方跑去,不一會兒,一扇鐵門便出現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