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張子雄的描述,我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那么剩下的侯大勇和花慕靈母親現在被安排在哪兒了”
張子雄說道“出了那么大的事兒之后,許二爺便第一時間將他們兩個送走了。”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送走了送哪兒去了”
張子雄說道“聽許二爺的意思是,送到了城西鬼郎中哪兒去了。”
我疑惑的重復了一句,“城西鬼郎中哪兒”
張子雄以為我沒聽清楚,便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城西鬼郎中哪兒”
我低頭想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好我知道了鬼郎中也算是咱們下八門里一等一的高人了,猴子和花慕靈母親如果真在他那兒的話,保住性命應該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
說完,我轉回身看了看熊明。
熊明也看了看我,我和這小子打小穿一條褲子長大,他自然知道我什么意思,也沒說話只是朝我點了點頭。
隨后,張子雄安排我們兩個人簡單吃了點東西。
飯桌上他一直在說自己為了一元齋付出了多少心血,許二爺和我不在的這段日子,群龍無首,他是多么的忍辱負重。
我聽在耳朵里,煩在心里,只是簡單的應付了幾句,便不再說什么。
張子雄見自己拍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便也沒在多說什么,有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后,便派車將我和熊明送回了各自的住所。
張子雄本來是要給熊明找一處酒店住下,但熊明說什么也不干,非要去的是他們家的老房子,推讓幾番之后,張子雄見熊明真的要急眼,便不再強求。
而我則取了自己的車一路開回來南三環的家。
中午時分,路上卻一反常態,原本時常擁堵的路段,今兒卻出奇的順暢。
半個多小時之后,我便回到了自己的家樓下。
我下了車,緩步朝樓門口走去。
我走了幾步突然覺得煙癮犯了,于是停下腳步從口袋里面掏出了煙,從里面抽出了一只點上。
不過,由于風大,我點了幾次都沒有點著。
索性我轉過身打算用身子去擋住吹過來的風。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隱約看見一個人影從不遠處一閃而過。
那是一個女人的身影,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個女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我站在原地發了一會兒愣,原本犯起的煙癮也被這事兒岔的一干二凈,于是我嘆了口氣,將掏出來的煙又原封不動的塞了回去,大步朝樓上走去。
我家在十四樓,很多人覺得這是一個不怎么吉利的數字,可我卻并不在乎。
下了電梯,我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屋里的一切都還是我走時候的樣子,只不過多了一層細細的灰塵而已。
我太累了,累到連衣服都沒換就躺在了床上。
床,真是一個好東西,特別是當你累的時候,它甚至比你的親媽還要親。
我躺在床上使勁的伸了一個懶腰,眼皮重的就好像是灌了鉛一樣,可腦子卻依舊在告訴的運轉。
這幾天經歷的事情太多,每一件都足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數不清的人和事兒開始像放電影一樣,在我的眼前出現。
我翻了個身,大腿猛然被什么東西給硌了一下,疼的我直咧嘴。
我坐起身來,將手伸進了褲子口袋當中,卻發現硌我的那個東西竟然是從石室睡地下摸出來的那個青銅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