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聽此言,不由得就是一驚,急忙說道“什么你說李曉紅死了”
那女人點了點頭嘆道“是啊三年前的一次意外行了,你要找的人都不在這里,你回去吧”
說完,這女人就要將我趕出門
我還想說一點什么,“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那女人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姓胡的后人什么時候變的這般婆婆媽媽了”
話音未落,這女人手上一使勁兒便將我整個人給推出了大門。
門也隨即“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雙手掐著腰站在門外好一陣子,心里那個滋味不知道是氣氛,還是無奈。
我掏出口袋里的煙點上,一邊轉身朝胡同口走去,一邊喃喃自語的說道“二叔為什么讓我來找一個三年前就死了的人”
可就在我剛要走到胡同口的時候,突然那女人之前說過的一句話,猛然在我的腦海里面閃過,“姓胡的后人什么時候變的婆婆媽媽了”
我急忙停住了腳步,心中暗想道“她怎么知道我是胡家后人難道剛才那個人”
想到這里,我急忙轉身往回跑。
可當我再次沖進11棟3那間屋子的時候,里面那還有什么人影,別說是人影了,就連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奶奶的中計了”我罵道。
說完,我急忙在屋子里開始找燈的開關。
好在,這屋子里的燈并不難找,我在墻上摸了沒多一會兒,便摸到了一個老式電燈開關。
隨著“啪嗒”一聲,屋子里的燈一下子亮了起來。
這間屋子并不算大,加起來一共里外兩間屋子,外間屋沒什么擺設,一眼就可以看個通透。
我大致瞅了一眼之后,便直奔里間屋。
里間屋相比于外間屋來講要大上一些,里面出了一張單人床之外,就是一個半大的衣柜、兩張破舊的椅子,還有許多堆在墻角的雜物。
而在那單人床上竟然躺著一個女人。
我一愣,口中失聲叫道“李曉紅”
話音未落,我伸手就要去扶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
可就在我的手剛要碰到那女人身體的時候,那女人竟突然轉過了身,右手握著一支針管猛然扎向了我的頸動脈。
這女人的速度極快,眨眼的工夫便已然到了我的跟前。
我一驚,腰部猛然發力帶著身子向左一扭,那女人手中的針管幾乎是貼著我臉劃了過去。
那女人似乎對自己這一招兒有著勢在必得的信心,一擊未中,她顯然也是大為吃驚,一雙淡藍色的眼睛瞪得滾圓。
好家伙,這竟然還是一個外國妞兒。
“他娘的敢偷襲小爺我”我心里罵道“今兒我就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為什么有三只眼”
想到這里,我左手腕子一番,一把抓住了那女人握針管的手,緊接著往懷里一帶,與此同時,另一只手以掌做刀對準那女人的頸動脈就砍了下去。
我這一手極快,那女人反應不及,被我砍了一個正著,身子一歪便暈了過去,連一點兒聲都沒有發出來。
搞定了這個女人之后,外間屋都門突然“咯吱”一聲響了起來,兩個人小聲說這話從外面走了進來。
進來的兩個人是男人,只聽其中一個男人說道“都這個點兒了,安娜應該搞定了吧”
另一個男人說道“當然你以為安娜是你嗎那丫頭片子對付男人一向有著自己獨特的本事。”
聽著兩個家伙這么說,我不由得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
我微微笑了笑,心想道“就這還獨特的本事,獨特睡覺的本事到差不多”
想到這兒,那兩個男人已然朝里間屋走了過來,而我則以極快的速度將那叫安娜的女人塞進了大衣柜里,自己則躺在了床上。
正所謂,演戲演全套,我甚至還將安娜手中那支針管里的藥,悄悄推到了地上,并將針管放到了自己身邊。